“……他是製造出所有鬼的鬼王?”香奈惠猶猶豫豫道。
茨木童子用力一拍地板,險些震碎了榻榻
米。
屋外的蝴蝶忍端著藥劑正打算進來,被他嚇到一個手抖,險些平地摔。
茨木童子的金瞳燃著赤紅色的火焰,明顯暴怒了:“他算什麼狗.屁的鬼王?”
“隻會夾著尾巴衝我瑟瑟發抖,連女裝都穿的不男不女的,連打一架的勇氣都沒有,也配自稱鬼王?”
像他這種東西,敢自稱鬼王?
香奈惠:“……”
雖然漂亮大姐姐突然就爆粗口了,可是不<知為何,她很想誇一句罵的好。
“世間能夠自稱鬼王的,隻有吾之摯友而已!”茨木童子被打開了奇怪的開關,開始瘋狂吹彩虹屁:“吾之摯友才是那個站在所有妖族巔峰的男人!能夠統領所有的鬼與妖!”
香奈惠:“等等……”
“哦!吾之摯友,就宛如黑暗中的明亮燈塔!他實力超群,頭腦聰明,還冷靜謹慎得令人可怕!除了他,世間還有誰敢自稱鬼王?”
茨木童子又用力拍了拍榻榻米:“早知如此,我應該把那個自稱鬼王的混賬現場消滅。”給他頭都擰下來!
傳說中的鬼王,在這位大姐姐的口中被貶低的一文不值。
門外的蝴蝶忍憋著笑,房間裡的香奈惠猶豫著開口:“請問您的摯友是……?”
“給我記好了,吾之摯友即為萬鬼之王,酒吞童子。”茨木童子滿臉驕傲。
她是幻聽了嗎?
為什麼會聽到傳說中平安時代大妖怪的名字?
香奈惠望著茨木童子左看右看,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那您是……?”
“大江山的鬼將,鬼王的左膀右臂,茨木童子。”
居然是茨木童子。
傳聞中的羅生門之鬼,會幻化成人類女性模樣欺騙人類男性的茨木童子……
香奈惠有些恍恍惚惚。
……啊,時之政府說的沒錯。
大正時代,真的要變天了。
—
列車的事故很快便引來了工作人員和列車員。
他們原本膽戰心驚的,覺得肯定整輛列車側翻爆炸,無人生還,企業會賠償賠的血本無歸。
可是等到到了現場,卻發現八百名乘客們全都好好的待在不遠處的草地上,一臉懵逼,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反正,不論如何,雖然列車沒了,但是沒有鬨出人命,便是好事情。
問他們到底是怎樣逃出來的,基本上都回答“不知道”,“睡醒了就發現車翻了,也不知道是誰救的”。
“煉獄先生……”清醒過來的炭治郎詢問炎柱:“您覺得,這件事會不會是鬼做的?”
炎柱蹙眉:“大概率是這樣的。”
可是,如果是鬼做的,那為何他們全都安然無恙?
唯一看完了事情全程的禰豆子,激動的拽著哥哥的衣袖,給他比劃著什麼。
“禰豆子醬是什麼意思?”善逸歪頭,突然臉就白了:“難道她的意思是
,鬼還沒有被解決掉?翻車是鬼的陰謀?”
禰豆子咬著竹筒,連連搖頭。
“豆子的意思是,她看到了一隻大老虎。”炭治郎翻譯著妹妹所說的話:“是幾個陌生人和一隻大老虎,在我們睡著時殺了鬼,悄無聲息的救下了整個列車的人……其中兩位是上次去那田蜘蛛山之前,我們見過的兄妹。”
禰豆子不停的點頭:“嗯嗯嗯嗯!”
就是這樣。
善逸目瞪口呆:“你到
底是怎麼聽懂的啊?”
就和炭治郎能和動物對話一樣,非常不可思議!
“什麼兄妹?”伊之助撓頭:“本大爺怎麼不記得?”
炭治郎:“就是那個喊你野豬成精的銀發小姑娘。”
伊之助:“……”
好吧,他想起來了。
炎柱在一旁聽完了全程:“那麼,那對兄妹和老虎,還有救下乘客的其他人,現在在哪呢?”
安安他們現在在哪?
解決完了無線列車的事情之後,就該去尋找那位名叫切原赤也的少年了。
不過,說起找人……
安安打了個視頻電話給齊木空助。
“安安~”接通視頻電話之後,那頭空助笑眯眯的對安安揮了揮手:“找哥哥有什麼事情嗎?安安?你這邊很熱鬨呢。”
安安剛想開口,卻聽到空助輕輕“噓”了一聲:“讓我猜猜看,是不是想找某個人呢?來自現世的少年?”
安安點點頭,繼續想說些什麼,空助卻繼續道:“國中一年級,立海大的學生,網球部,他的失蹤給現世造成了不小的騷亂呢,你身邊正站著那個孩子的部長吧?你的國小一年級同學……姓幸村的。”
安安張大了嘴巴。
幸村麵色凝重。
中島敦大驚失色。
對麵這位究竟是何方神聖?簡直綜合了太宰先生惡劣的性格和亂步先生的推理能力!
空助停頓了一下,在對麵噗的一下笑出了聲。
“開玩笑的,安安,這些不是靠哥哥推理的,而是楠雄告訴我的。”
安安早已經對空助的這種惡劣行為習以為常,她歎了口氣:“哥……”
“好啦,不逗你啦。”空助戳了戳麵前奇怪的壺,笑眯眯的將攝像頭調轉了個位置:“今天我和楠雄在古玩市場買了一個玉壺,長的很醜,正好可以送回去給爸爸當大正的土特產。”
安安看到了一個長的很有個性很抽象的壺。
彆了吧,那樣的話,爸爸好可憐。
“哥……”安安無奈。
“放心吧,切原赤也現在已經安全了。”空助終於回歸了正題:“跟著我的定位走,可以在附近的城鎮看到他。”
安安鬆了口氣:“這樣呀……他沒事。”
她回過頭望著幸村精市微笑:“真是太好了呢,幸村同學。”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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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找到以後,就得儘快把屬於現世的人送回去哦,除了安安的任務對象之外。”空助豎起一根食指,衝安安晃了晃:“如果不想他們的離開引起太大騷動的話。”
安安乖巧點點頭:“我知道了。”
幸村的表情則是有點悵然若失。
掛了視頻電話,計劃通的空助非常開心的樣子,想撲上去抱著自己的弟弟轉個兩圈,卻被冷漠的避開。
“好冷淡,對哥哥好冷</淡啊,楠雄。”空助眼淚汪汪。
齊木拍了拍方才被他蹭到的浴衣衣擺,猶豫著開口問道。
【上弦之壹,不用管麼?】
“暫時不用管哦。”空助笑眯眯的用指尖點著玉壺,發出清脆的叮叮聲:“哥哥好不容易和弟弟相見,如此感人的兄弟重逢,就讓他們多繼續一會吧。”
齊木總覺得他在暗示些什麼,冷哼了一聲。
“三日月宗近方才告訴我,奈落城中被擄走的刀劍,並非是安安的螢丸。”空助的眼裡看不出他的情緒:“安安的螢丸,被那個漏網之魚給搶走了。”
【去搶回來?】
“不……事情稍微有些棘手。”空助搖頭:“時之政府給了報告,那個漏網之魚從平安京的源氏家族偷了血契,那是某個能夠與刀劍付喪神同生同死的惡毒陰陽術,還能封印付喪神的記憶。”
【……他死的話,螢丸會死?】
“而如果螢丸死了,他卻死不了。”
屬實惡毒。
這代表他們根本不能去傷害這個該死的家夥。
【解決的方法呢?】
“很簡單。”空助擼起衣袖,開始搗鼓他的破銅爛鐵發明:“把平安京的源賴光拉過來解除咒語。”
齊木:“……”
不愧是天才,這種方法正常人根本沒辦法想到。
一旁的玉壺——身為上弦之伍的壺之鬼,膽戰心驚的聽著這兩個人類少年說著這樣那樣讓他聽不懂的話,正想給他的無慘大人報告一下消息時……
“不過在此之前。”空助拍了拍壺身:“給他處理了吧。”
齊神乾脆利落的站了起來:【撒哈拉沙漠?】
“嗯,那邊最適合毀屍滅跡。”
玉壺:“……?”什麼撒什麼哈沙漠?而且為什麼他要說毀屍滅跡?
他的真身藏匿在壺中,正瑟瑟發抖呢,他自認為堅固無比的壺身,被粉發少年像撕開一張紙似的,輕輕鬆鬆就給扯開了。
而他也完完全全暴露在了黃沙彌漫,日照惡劣的沙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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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
他剛剛不是在旅社的房間麼?外麵不是天黑了麼?
玉壺還未發出最後一句疑問,或者對無慘表明衷心的舔狗下屬語錄,便被極強的光照瞬間曬成了灰燼。
風一吹,卷作滿天黃沙裡,不見了。
上弦之伍,卒。
作者有話要說:從撒哈拉沙漠回來的齊神:……我到底忘記了什麼事情呢?總覺得剛剛這一下有點似曾相識。
源賴光:你們不要過來啊.jpg
壺壺大概是最沒存在感也最不討喜歡的上弦了。
鱷魚畫過一個番外。
無慘:“外麵那些人嘰嘰歪歪的說看元旦日出,真是吵死了,不知道他們到底在高興些什麼。”
黑死牟:“確實。”
童磨拍拍三哥的肩膀:“是因為沒有彆的事情乾吧,真是太可憐了。”
無慘:“玉壺,你去把那些吵著看元旦日出的人都殺了。”
壺壺:“……可是馬上要天亮了,我也會死掉的。”
無慘:“你死了也沒關係啊。”
壺壺
:“……”qaq
#上弦的黑暗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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