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黑手黨會被判斷成先動手的人。
安德瓦明白來不及躲閃這一擊,正咬牙欲承受下來再回擊時,冷不防被側麵的一股磅礴水流滋的往後一撤。
中也的拳頭也揮了空。
用自創的“水遁.大瀑布之術”滋完了安德瓦,安安覺得心情好點了,她由衷的誇讚道:“中也叔叔,你剛剛的戲腔吊的真好聽。”
中也:“……”
原來他剛剛富有氣勢的暴喝,在人家小姑娘的耳朵裡,是戲腔?!
被澆了一聲水的安德瓦,眼睛裡幾乎噴著火。
他瞪向艙門口的少女,聲線壓低:“居然淪落到和港口黑手黨混在一起的程度,你可……真讓我失望。”
中原中也的太陽穴突突跳了跳。
這家夥的大臉盤子咋那麼大?前腳說女兒是失敗品,後腳看她的個性強大,又裝出嚴父的樣子教訓她“真讓他失望”?
折疊空間的小烏丸,一雙墨眸比最深的潭水還要幽深:“他分明沒有對安安抱有過希望。”
垃圾,廢物,失敗品,隻會裝可憐的小東西。
到底是多麼厚的臉皮,才能在已經當場斷絕父女關係之後,又巴巴的貼上來擺出父親的角色教訓她?
所有人都為安安捏了把汗,生怕她會受這家夥的影響。
安安眨眨眼,對著安德瓦不明所以的欸了一聲:“你是誰?難道我們見過嗎?”
安德瓦的麵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轟知安,你不要太過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錯了,我叫齊木知安,和你根本不認識,你不要隨便和我套近乎。”安安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第一次做出了冷冰冰的神情,她麵對安德瓦,吐出兩個字:“滾開。”
在她第一次與自己的父親正麵交流時,對方也是用這種不屑一顧的,不含感情的語氣對她說了一句“滾開”。
那時候的她懇求安德瓦,不要抓焦凍哥哥去特訓,卻被他扇了一巴掌,頭磕在牆壁,失去了意識。
也正是因為那次失去了意識,她才在巧合中,能夠與本丸的大家見麵。
然後,她一步一步的成長到了今天。
不過現在的她,總算可以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用惡毒女配的語氣冷冰冰的丟給安德瓦兩個字:“滾開。”
哇!簡直神清氣爽。
安德瓦的臉色千變萬化,非常好玩。
中原中也本來在忍笑,突然間,他發現安德瓦朝著艙門大踏步的走了過去,心中一痙。
他正想上前阻止,卻看到荼毘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安安的身後。
“轟炎司。”荼毘將得意洋洋的安安塞到身後:“你想對我的妹妹做什麼?”
安德瓦微微一愣:“你是……”
“我是誰?”荼毘冷笑了一聲:“你不是應該很清楚我是誰嗎?”
“或者說……你已經把我忘記了呢?”荼毘一把摘下口罩,露出了布滿猙獰燒傷疤痕的下頜:“十年前死去的那個轟燈矢,對於你而言,什麼都不是吧
。”
作者有話要說:可惜了,中也沒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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