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說成功地讓事務所混成了承包荊棘樹一部分情報工作的外勤成員,但是保林想要去做的回收任務並沒有被同意。
而亞戈也在去墓園之前,準備去賭場,不,棋牌遊戲室轉一圈。
一邊走向棋牌遊戲室,亞戈一邊習慣性地拋投著硬幣。
“今天是最終是應該輸還是贏?”
思索著這個問題,他最後一把抓住了硬幣。
翻開手掌,呈現在眼前的,是巴查二世的麵容。
“贏是嗎?ok!再來一次,看看是贏多一點還是贏少一點。”
硬幣再次翻飛,但這一次出現的,並不是巴查二世的麵容。
“行吧,贏得少一點。”
繼續拋接硬幣,在一次又一次精準地接住硬幣後,他終於來到了棋牌遊戲室之前。
早上的賭場和接近夜晚的賭場並不一樣,現在的賭場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富人不等於商人,混跡上流社會的人,最重要的一個特點就是喜歡熬夜。
原因很簡單。
有錢,任性。
有錢,就不需要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產生活。
有燃氣燈這種照明手段,加上不需要從事生產生活,上流社會的生活基本和熬夜、晝夜顛倒是聯係在一起的。
如果說亞戈沒有加入荊棘樹的話,基本上也是要睡到接近中午的時間起床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下午茶”才是正式餐時,下午拜訪才是正式拜訪的習慣和上流社會的普遍作息分不開關係,甚至就是起源。
而紙牌遊戲,這些賭博,就是上流社會能夠消磨一整個黑夜的主要活動。
即使開著門,賭場也顯得比較安靜。
畢竟,既然自詡上流,自然是不能夠“粗魯”的。
一張張桌子進行的賭局大都相同,以輪盤和阿卡納紙牌玩出各種花式賭法。
掃了一眼各個桌子上的輪盤,看著聚集了最多人,有奧珊娜夫人參盤的賭桌,亞戈直接轉身,來到了一桌紙牌遊戲前。
不過,這桌並沒有湊齊人,隻有三個賭客。
亞戈來到最左邊,坐到了一個老紳士的身邊,讓荷官開台。
伴隨著不性感的男荷官發牌,幾張小阿卡納牌派發到亞戈眼前。
幾局之後,輸多贏少的亞戈,熟稔地打開了懷表。
伴隨著繪刻著銀輝的表蓋翻起,小指針指向數字3的畫麵出現在眼前。
【幸運檢定=2......】
【幸運檢定=16/50】
大成功啊,要是來個....
算了,累積失敗堆疊出的賭徒謬論讓大成功變成了普通成功。
有時候,他也在想,要不要拿動物馴養、神秘學這些默認成功率隻有5%、甚至人類學、考古學這些默認成功率隻有1%的技能的不斷失敗來堆疊成功率,然後再去用一些成功率比較高的技能來搞大成功。
不說其他,幸運這個玄學技能就蠻好的。
但是......
他一天能夠用的技能次數是有限的,而且不是固定時間刷新,他自己也不知道確切的刷新規律。
他實際上也感覺不到自己到底用了多少。
有時候隻要26小時不用,就可以完全恢複,有時候就算過上26小時,甚至都恢複不到一半。
也就是說恢複速度是不規律的。
但如果不是,如果說恢複速度是正常而規律的,那麼為什麼一天使用的次數會出現差異?
以正常的邏輯來說,不是恢複速度不規律,那麼就是消耗上的問題。
如果堆疊的次數越多,消耗就會越大。
也就是說,自己的賭徒謬論並不是法術位法師這種以次數為計算方式的模式,而是藍條法師這種通常類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