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一下,如果說從教會,從自己所屬的教會,也得不到真正的名稱呢?
亞戈猛地抬頭看向了弗裡森,詢問道:
“守墓人.....”
“不知道。”
弗裡森搖了搖頭,望著對麵牆上高掛著的金屬柵格燃氣燈,笑道:
“沒人能夠確定這個稱呼是不是用來混淆真正名稱的代號。”
......隻要係統沒有騙我,我應該能確定。
亞戈心中嘀咕了一句。
以目前他能夠使用的能力對應上來看,係統上麵顯示的“入殮師”,比起沉默者或者不語者要更貼近能力.....
之後,兩人繼續交談著,亞戈也從弗裡森口中知曉了他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潮汐教會的隱秘司鐸。
中序列的非凡者.....
自己才剛剛序列8,就遭遇到了各種序列6或以上的非凡者....
這世界真tm危險。
如果自己沒有係統、沒有看門人麵具的幫助,亞戈敢肯定,現在自己已經死了。
......
直到下午,亞戈才放下了紋章學的讀本,前往薔薇教堂的墓園。
他已經好幾天沒過去了。
乘坐著公共馬車,在蹲在路邊的,一雙雙或惡意或呆滯的眼睛注視下,亞戈手持黑傘,來到了薔薇教堂後側。
山德爾大叔,正手持黑傘,站在芬妮拉的衣冠塚前。
直到亞戈來到他身邊,他才回過神來,以平淡的聲線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除去自身需要隱瞞的部分,亞戈原原本本地將事情說了出來。
山德爾隻是靜靜聽著,沒有發表看法,也沒有插話。
直到亞戈說完,接近五分鐘之後,他才緩緩轉身,向著教堂方向走去。
亞戈跟在他後方。
“等你傷好之後再過來。”
走到能夠遮蔽雨點的教堂雨雨簷下,山德爾才終於出聲:
“這裡我一個人能夠應付,你之後去據點就好。”
聽到這句話,亞戈張了張口。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亞戈能聽出來,山德爾大叔是不打算回據點了。
但是,最終他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芬妮拉的死,對於山德爾大叔的影響並不小。
山德爾大叔,最近也變得越來越不對勁。
本想問問守墓人序列相關的事情,但是最後,他還是選擇先離開,等過一段時間,等山德爾大叔狀態恢複過來再問。
......
看著亞戈遠去的背影,山德爾默默地轉過頭,走進教堂,在幾個教士和牧師的注視下進入了他自己的休息室。
翻開抽屜,山德爾拿出了一個寫滿了文字的筆記本,翻到了中間部分。
上麵以寬闊的字距寫著幾行字:
[沉默者]
[材料:幽靈草草葉4份]
[報喪鳥的舌頭1根]
[報喪鳥的骨粉3份]
......
[或完整的沉默者神秘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