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內最近發生了多起野獸吃人案洗衣工多琳在夜晚回家的路上,被咬死,屍體被吃掉了大半”
“紅薔薇市健康促進協會呼籲撲殺流浪動物,全市每年發生的流浪動物傷人案超過百萬次”
“動物保護協會表示反對,動物也是有生命的,動物是人類的朋友,不能夠因為傷人就撲殺”
吃人?
亞戈的目光在幾起案件發生的地點上停頓,思索片刻之後,他從迪斯莫克家裝飾意義大於實用意義的書架上翻出了一份紅薔薇市的地圖。
嗯好像沒什麼規律,多想了嗎?
還是先把鮮花報社給弄到手再說。
市西區外圈,沃夫曼打開了房門,站在門口打了個哈欠。
因為靠近中央經濟區,這邊還算整潔,並沒有張嘴哈進臭氣。
膽顫心驚了幾天,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的沃夫曼,揉了揉手腕,轉身拽上房門,就準備出門。
但是,在他合上門的那一刻,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熟悉的動作和聲音,讓沃夫曼身體一僵:
“格蘭瑟姆先生,看來你今天的心情不錯?”
沃夫曼轉過頭,隻見一位麵帶微笑的青年,抬了抬手上的文明棍,而在對方的身後,一個高大的男人,冷冷地注視著他,腰間完全沒有掩飾的左輪槍柄,讓沃夫曼心中一寒。
隨後,那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青年,吐出一番話來:
“也許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下午,鮮花報社這間巴洛克風格的老式建築中,路易莎·格蘭瑟姆從報社中走出。
但就在她走向公共馬車站牌的時候,一個東張西望的熟悉背影,讓她不禁腳步一頓。
深吸了一口氣,她向著對方走了過去。
“沃夫曼!”路易莎的聲音,把背對著她的男人下了一跳。
略顯慌張地轉過身來,看到是路易莎之後,沃夫曼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來這裡乾什麼?”
路易莎臉色嚴肅地、低聲質問道。
“沒、沒什麼。”沃夫曼結巴了一下,“我就是過來看看能不能夠找到工作。”
對於路易莎來說再明顯不過的謊言,讓她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依照她的了解,彆說找工作,沃夫曼能不去賭博她就要感謝黃昏之神了。
麵對路易莎越發難看的臉色,沃夫曼也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我、我、我被人敲詐了。”
路易莎心中一沉,看著對方的表情,她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說,怎麼回事?”
“我、我撿了個空的錢包,結果失主找過來,讓我還”
沃夫曼中氣不足地編著謊,但是路易莎愈發難看的表情,讓他最後補充了一句:
“裡麵隻有一點錢,我花掉了。”
“一點?”路易莎音量微微提了提,“一點是多少?”
“3金。”沃夫曼喉嚨鼓動了一下。
“我最後問你一遍,到底多少?”
而這個時候,她忽然注意到,對方的視線,似乎在看什麼地方。
路易莎的心中咯噔了一下,連忙轉過頭。
“看在路易莎女士你的份上,就算是100金吧。”
亞戈麵露笑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