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馬當成活馬醫?
這話怎麼這麼彆扭。
楚寒冰俊臉一黑,“嗯!我是死馬,看來你的分成是不想要了。”
話音落下,程子昊痞痞一笑,“這不是比喻嗎?比喻你懂吧!”
心裡盤算著楚寒冰是個說話算數的主,真的有可能讓他的分成化為烏有,那他就隻能回去啃老了。
他舉起酒杯訕訕一笑,“分成你可一定要給我,要不我就要回家看老頭子臉色過日子了,你知道那樣有多慘嗎?嗚嗚………”
又來這一手。
楚寒冰用手指戳著程子昊的肩膀,迫使他離自己遠一點,“想要就正經點,彆老是這樣子,還說你家老爺子上過電影學院,我看你演戲的本領不比他差多少。”
“和他比,我這是小巫見大巫,怎麼說我都是他的親兒子,得到他的真傳也是應該的,但是我這也不叫演,這叫撒嬌,這種嬌,我也隻在你一個人麵前撒……”
楚寒冰聽了他的話,頓時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很是鄙視的說:“打住,上個月你和那個叫aileen的女生也說過類似的話。”
提起這個女生,程子昊所有不開心的回憶都一起湧進他的腦海,他不願意再想她,提她,舉起酒杯岔開了話題,“喝酒!不說女人,隻喝酒。”
…………
包房裡,坐滿了多年未見的同學,白發蒼蒼的孫教授坐在桌子中間的主位上,看著他曾經教過的學生,一個個叫著他們的名字,並且回憶著他們曾經趣事。
夏晨雪是從來不參加同學聚會的,她怕,她怕遇見他們後會不由自主的觸景生情;她怕彆人和她提起往事;怕不知情的人問她沐春風的情況;怕知情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在她轉過身去的那一瞬間議論紛紛。
幾年前,她曾經和沐春風一起憧憬過畢業了工作之後,大家在聚到一起的場景。
“那時我一定會牽著你的手去參加同學聚會。”
“那時我就要以另外一種身份帶你參加同學聚會。”
“什麼身份?”
“老公呀!”
因為害怕一個人麵對沐春風缺席的同學會,所以她每次都會說自己忙……
今天要不是孫教授親自給她打了電話,她可能又找個理由推掉了。
夏晨雪的閨蜜劉一雯看見有些愣神的夏晨雪,用胳膊輕輕撞了她一下,小聲說:“雪兒,想什麼呢?”
夏晨雪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來,“沒什麼,就是那些上大學的事兒。”
大學時候的事?
大學時光雖然美好,但是大學剛畢業時沐春風發生的那場車禍,足以抹殺掉學生時代所有的色彩和歡樂。
不用說劉一雯也知道,夏晨雪又想起沐春風了,她沒說什麼,隻是用手輕輕的摸了夏晨雪的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