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因為更加阻止她們之間的聚會,如果那樣,她將會一個朋友也沒有了。
文靜不得不說謊,“小雪想自己創業試一試。”
“要開工作室,那可是一筆大開銷,她有錢嗎?她是不是向你借錢了?彆看她乾了幾年設計師,但是要自己經營工作室,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錢要是賠了,她一個女人還養個孩子,是很難翻身的,所以你可不要犯傻,把錢借給她去打水漂玩。”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可彆忘了,你的錢還要拿回家給你爸治病的。你爸現在病情嚴重,要得錢可比以前多不少。”
這一點文靜怎麼會不清楚,若不是自己父親的病情加重,她怎麼會繼續留在武毅身邊委曲求全。
“享受”著武毅時不常給予的各種暴力。
“她不需要我的錢,她開工作室的店鋪已經找到了,還交了房屋。”
提到錢,文靜很為沒有能力幫助夏晨雪而愧疚,可是誰讓她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呢!
武毅冷冷的笑了笑,“是啊,也的確不需要你,她身邊不是有個大款白浩然嗎!他們倆這麼多年的交情那麼深,拿點錢出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整個晚上,所有人的任何一個話題都沒有說過,夏晨雪從哪弄來的開工作室的錢,所以武毅說的很有可能,但是這些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特彆得難聽。
“我不知道錢是誰拿的,有可能是小雪自己攢的也說不定。”
“自己攢的?”武毅露出鄙視的神情來,“她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要讓孩子上名校,又要還房貸,還能攢出一個工作室來?那她可就厲害了,你說她沒出去賣我都不信。”
總是誤解她也就算了,現在說到她朋友頭上了,她覺不允許他那麼想。
“武毅,你彆胡說了,小雪是我的朋友和你關係也不錯,她是怎麼個為人你很清楚,不能這麼誣陷她。”
武毅好像有些頭疼,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道:“過去她是不錯,可是現在我就說不準了,一個人要變是很容易的事,比如你吧,結婚前文文靜靜,從來都不和陌生男人說話,再看看現在的你,整天烈焰紅唇,又穿著暴露放蕩的到處去和男人拋媚眼……”
話說到這,武毅的一根神經似乎被刺痛,他看了看文靜露出的脖子,伸出了大手,雙手掐住她的脖子,搖晃著她的頭和身體說道:“你為什麼穿成這樣,穿給誰看?”
文靜的衣服,真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件毛衣了,高領的程度已經快到下巴了,並且還是休閒的寬鬆款式,真的沒有露出一點點不該露出來的皮膚。
文靜痛的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眼角向下流淌。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是此時的最佳詮釋。
而且這種詮釋,她幾乎是每隔幾天就會用全身的疼痛感受一次。
現在麵對這種屈辱,她已經習以為常,到了不想反抗和解釋的程度。
因為她知道,那些行為到最後隻是枉費心機,徒勞無益。
她隻能讓武毅把怒氣發泄出來,她忍一忍就會很快結束,她越是反抗,武毅的氣焰就會越囂張。
果真,武毅搖晃了她幾下之後便停了手,目光逐漸恢複了一個正常人的色彩,用手拉開她高領毛衣看了看說:“沒青也沒腫,時間不早了,去洗澡睡覺吧!”
文靜聞言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危險人物,脫下衣服進了浴室。
把水開到最大,對著空無一人的浴室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