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的拒絕,該說的話,該聽的話,夏晨雪全都說了聽了,再留在這裡,除了給白浩然增加沒有必要的痛苦,和不能實現的希望,彆的什麼意義都沒有。
夏晨雪起身拿了外套,準備離開,把時間留給白浩然,讓他冷靜之後,想清楚。
“浩然我說的很清楚,有些人,隻能是朋友,有些事,無論怎樣都不會發生。”
如果可以發生,這五年裡,任何一個時間都會發生。
看著她要走,白浩然更是激動,他覺得可能是自己的話沒有說清楚或者說的還不夠明白。
他要留住她,隻有留下他才能繼續表達。
白浩然抱住了夏晨雪,失去了與她一向保持的安距離。
因為太怕失去,他還沒得到過,怎麼能失去?
他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夏晨雪努力掙脫著白浩然的懷抱,對白浩然又推又拽,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再怎麼也沒有男人力氣大。
那種力量是她怎麼用力都掙脫不了的。
無奈的她,隻能把下巴被迫放在白浩然的肩膀上,眸光清冷,語氣極寒,卻是字字有力的說:“浩然,我希望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這句充滿警告的話,在一刹那讓白浩然傻傻的愣住,抱著夏晨雪的手臂失去了力量,緩緩的放開了。
看到這樣的白浩然,夏晨雪也也有些心疼,但是那種心疼是來自於一種叫做“友情”的東西,她淡淡的開口,“浩然,對不起!我們真的不行。”
隨後,便迅速的拿了外套和背包逃也似的離開了餐位。
白浩然手臂下垂,目光暗淡到了至極,嘴中喃喃,“我不要你的對不起。”
隻要你的愛。
讓我愛你也可以。
這些話都似說給空氣,直到連夏晨雪的腳步聲都聽不見了,白浩然才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杯子,優雅的品了一口紅酒後緩緩的放下酒杯,突然瞥見眼前的白色花束,伸手將他扔在地上,再抬頭時眼裡布滿紅色血絲………
他藏了這麼多年的心事,今天終於走了坦白的機會。
為了這一天他準備了多久,可是分明一瓶酒都沒有喝完,一支曲子都沒有聽完,就出現了讓他接受不了的結果…………
小提琴手望著黯然傷感,表白失敗的白浩然,訕訕的停住了琴聲。
白浩然臉色煞白,眼睛猩紅中帶著點滴瑩光,對著琴手揮了揮手,“繼續!”
隨後,伴著悠揚的琴聲,白浩然舉起酒杯,獨自品著紅酒,吃著牛排,獨自完成一個情侶的約會。
獨自完成一場剛開始就結束了的戀愛表白………
獨自享受一下浪漫的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