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每個字,她的每一個動作,她的每一個表情,白浩然都在留心觀察著,他想從這簡單的表麵現象中判斷,她過得好不好,那個男人對她如何。
許嘉璐的目光卻落在白浩然的臉上。
八年前就聽哥哥提起過白浩然喜歡夏晨雪,那時她雖然小,不太明白喜歡是什麼,但是她現在長大了,從白浩然看夏晨雪的目光中她就知道,白浩然還喜歡夏晨雪,即便是她戀愛對象不是他,結婚對象不是他,那份愛也不曾改變過。
麵對如此專一的他,她不知所措…
幾個人閒聊了一會兒,劉一雯咖啡館的服務生已經把為他們準備的飯菜端了上來,有人要結婚了這種慶祝自然少不了酒。
劉一雯特地去了儲藏室裡拿出齊正義珍藏的一瓶紅酒出來,興致勃勃的打開,給大家倒上了。
正要給夏晨雪倒酒時,她匆忙的用手蓋在了杯口,“一雯,我今天不能喝酒。”
來的時候因為不知道有這種喜事,所以答應了楚寒冰不會喝酒的,她不想失言。
劉一雯不解的看著她,“有什麼不能喝酒的,今天慶祝小海和萌萌的新婚,這是喜酒,你必須喝。”
總不能說是楚寒冰不讓她喝酒才不喝,夏晨雪的眉心擰了擰,結結巴巴的說:“我,我開車了。”
劉一雯打下她蓋在杯子上的手,一麵給她倒酒一麵說:“我當是你家楚總不讓呢,不就是不能開車回去嘛!好辦,一會兒可以叫個代駕或者把車扔這,等老齊回來讓他送你回去。”
許嘉海也在一邊勸她,“小雪,就少喝一點,熱鬨熱鬨!喝完酒,我給你找人把車開回去。”
這件事要是他辦就更簡單了。
“聽見了吧!新郎官許隊長都發話了,你還怕什麼?”劉一雯接著打趣她。
話說到這份上,酒又倒上了,夏晨雪也沒法在拒絕了。
劉一雯拿著酒瓶正準備給許嘉璐倒酒,卻被許嘉海攔住了,“一雯,彆給她倒了,她還是個小毛孩兒,又感冒了,不能喝酒。”
一聽見哥哥在這麼多人麵前這麼稱呼自己,許嘉璐立即就不開心了,她的腮幫子鼓了起來,“哥,這麼多人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什麼小毛孩多難聽,我都二十了,還把我當小孩子。”
她是故意這樣說,故意引起某人注意,故意提醒某人,自己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吃貨了。
頓了頓又說:“誰說我不能喝酒的,哥哥和嫂子結婚,又看見了然哥哥和小雪姐,認識了一雯姐,這麼多喜事,哪個都值得慶祝。”說著接過了劉一雯手中的酒瓶,倔強的倒了酒,“一雯姐,我自己倒。”
許嘉海知道這小丫頭嘴皮子一向厲害,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也不攔著她了,隻是無奈的看著她倒酒,囑咐道:“你說的對,不是小孩了,但是要少喝,少倒一點。”
許嘉海一向是個鋼鐵直男,估計也隻有在許嘉璐麵前才會無可奈何吧!
劉一雯和夏晨雪看著他的樣子笑了起來。
夏晨雪又將目光轉向許嘉璐,“嘉璐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總有辦法把你哥製服。”
許嘉璐俏皮一笑,“他現在都不用我管了,有我嫂子管著他。”頓了頓,目光轉向於萌萌,“不過,嫂子,我哥要是不聽你的話,你就告訴我,我可有他的死穴,保證一擊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