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他立刻跑到了夏晨雪身邊,打開雙臂,擋在那群露出“狼性”的男人麵前,警告道:“不許碰她!”
為首的男人突然冷笑,“哼!想不到你冷血kev也有在乎的人,你在乎她,一會兒我就給你個機會,親眼看著哥幾個要了她。”
kev不敢想那個畫麵,那女人是他的,他還沒舍得,也沒機會碰。
他絕不允許那樣的事發生。
“你敢!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一臉憤怒的看向他說道:“kev,我現在告訴你,平日裡你再怎麼囂張跋扈都不過是過眼雲煙了,你現在,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是t一隻喪家之犬,還有臉威脅我。”
知道他平時囂張跋扈,那就一定是一個熟悉自己的人,可是他是誰?
kev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說的話更是因為了解kev,想激怒kev。
驕傲的kev忍不了這樣的羞辱,他衝上前,做出一副要與為首男人搏鬥的姿勢。
為首的男人,連動都沒動一下,隻是一個眼神。
夜雨中亮的有點像狼眸的眼睛看了身旁的一個人。
那人看似隨意的踢了一下腿,恰到好處的踢到了kev的膕窩上,膕窩一受力,原本站直的膝蓋立刻彎了下來,kev整個人就跪在了為首的男人麵前。
狼狽不堪的喪家之犬一隻。
kev以實際行動踐行了這個說法。
為首的這個男人這種做法實在是太狠了,心高氣傲的kev在自己的女神麵前下跪,跪了,跪下了……
kev快速起身,企圖挽回尊嚴。
剛才踢他的人又把手伸向了夏晨雪,想拉她去前麵的車裡,“老大,要不就讓這小妞跟著我們坐小車吧!”
他眼神裡寫滿了不懷好意。
kev用手護住夏晨雪,大聲斥責,“不許碰她!”
夏晨雪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覺得這就是一個夢,沒有楚寒冰的夜裡她做的一個最為漫長的惡夢。
不是好好的在去往機場的路上麼?
不是再過十幾個小時,她就可以到達國見到楚寒冰麼?
路上這些人是誰?
為什麼憑空出來要阻撓她的前進?
誰能給她個答案。
這個夢太真實。
又太可怕。
難道是秦慕楚?
又不像,因為,這些人很明顯是衝著kev來的。
麵對眼前的一切,她隻能靜觀其變,爭取找到機會報警或者逃跑。
她必須活。
活著才會有希望,才會見到楚寒冰。
在確定自己是否能活著離開這裡時,她好像也沒有資格害怕。
那人冷冷一笑,“好,女人還給你,我就是想知道你還有沒有命接。”
話音剛落,從身上掏出一把buck 110,沒有一絲猶豫的刺向了kev的身體,刺的不深,刺中的位置也巧妙的避開了kev的要害。
此刻,他隻想要kev疼,暫時不想要他的命,留著他的命,慢慢疼,慢慢玩似乎才更有趣。
“啊!”kev疼痛的叫了一聲,然後用手捂在了身體上。
一道冷汗伴著冰冷的雨水從他額頭上流了下來。
夏晨雪站在他身後,視線不好加上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為首的男人瞪了剛才拿刀的人一眼,目光很是凜冽,“先上車再說,被雨淋著你們都舒服呀!”
那人看著夏晨雪滿是不舍的問道:“老大,這女人……?”
他還是想把夏晨雪放在小車裡。
為首的男人又瞪了他一眼,一臉不悅的命令,“放後麵去,玩女人的時間有的是,把她放到小車裡容易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