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紅從她的眼神裡很準確的知道了這一通電話就是在說她的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頭上冷汗直流…
鄭若盈聽完了電話裡麵人說的話,“啪”的一聲放下了電話,眼神裡浮現了她前所未有過的淩厲,手腕更是緊緊地抓著祁紅的手質問,“你膽子不小呀!竟然敢陷害我,陷害鄭氏。”
祁紅的手腕處傳來那種快要被人生生扭斷的痛,眼神裡滿是哀求地說:“疼!鄭小姐您說什麼?我聽不懂,能不能先放開我,再慢慢說。”
鄭若盈看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簡直不敢相信她會有那樣的蛇蠍心腸,平時隻是覺得這個人人品不太好,但也她也絕對沒想到,她的人品可以差到吃裡扒外,然後還能在這若無其事的裝可憐……
鄭若盈沒有放開手,隻是鄙視的看著她,“祁紅,你可真厲害,事到如今了還想著演一出戲,在我麵前蒙混過關,你和變態凱文的那些交易大片,已經在美豐的會議室裡播放了一百多遍了,你們倆的勾當已經人儘皆知了,你竟然還想狡辯,是覺得我太好騙嗎!”
其實,她確實很好騙,要不然祁紅怎麼會易如反掌的讓她在單據上留下大名呢!
心裡固然是那樣想的,祁紅此刻也不敢承認。
既然狡辯不了,她隻能另辟蹊徑,換成承認錯誤,求得原諒。
畢竟kev是倒了,他先前給她的承諾也不可能兌現了,現在隻是希望鄭若盈那個傻子能網開一麵,讓她保住在鄭氏的工作,哪怕是降級都行。
她是千萬不能被開除的,如果不光彩的從鄭氏的大門出去,她在其他的公司,可能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那就意味著她要告彆這個行業了。
深知這些的祁紅,用另一隻手拉住鄭若盈放在她手腕上的手,苦苦哀求著,“鄭小姐,我錯了,我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這一切都是kev總監他逼我的。求您原諒我一次吧!把我留在公司就行,哪怕是降薪降職都行。”
“逼你的?他拿什麼逼你的,是是拿著刀架在你脖子上了,還是拍了你的果照威脅你?不是說他給了你一張卡嗎?那他就是用卡逼你的?”鄭若盈怒目圓睜的看著她。
卡?
連卡的事情都敗露了……接下來她可怎麼辦?
停頓了一下,突然想起鄭若盈曾經說過,在自己出嫁前一定會天天來上班,還讓她每月交十份工作計劃的事。
慘白的臉上淚水簌簌而落,抽抽搭搭的說:“求您了鄭小姐,您能不能幫我向鄭總求個情,就原諒我這次吧!您不是說在您出嫁之前都會和我一起上班嗎,我保證以後會好好工作,再也不被壞人利用了。”
壞人,還利用了她,她自己不就是壞人嗎?
鄭若盈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她的意思,相反,她覺得很惡心。
做了錯事,拒不承認還說是被人逼的………
她極度看不起這種人。
鄭若盈用力一甩,將自己手腕上那雙肮臟的手甩開,“收起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吧!祁紅!你這是演戲給誰看呀!就算要演也要挑一個正麵角色演呀!你要是一開始就承認錯誤,我還能敬你是一條漢子,沒準能向我爸爸求個情什麼的!”
鄭若盈自認為自己的演技最為一流,在楚寒冰麵前可裝病、裝笨各種裝。今天她才發現,自己和祁紅比起來哪叫小巫見大巫,自歎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