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昊的業務從不涉及商業，所以大多數人都知道他是一位心理醫生，楚寒冰的死黨。
高芷萱向來不關心商業競爭以外的東西，自然不知道程子昊真實身份。
這時楚寒冰也從不遠處走來，站在程子昊和鄭若盈身邊。
高芷萱最近一直想和美豐合作，見到楚寒冰自然收斂幾分。
她快速調整了情緒，笑了笑，“原來是楚總的人，既然楚總有麵子在，我也不難為這位鄭小姐了，請你帶她離開吧！”
程子昊喜歡看戲，這種抓渣男打小三的戲他還沒看夠，怎麼舍得離開。
況且鄭若盈還沒達到目的，她也是不會離開的。
於是，程子昊放開了高芷萱的手腕，雙手環胸，瀲灩的桃花眼裡滿是笑容說道：“她可以離開，不過你還沒回答她的問題。”
鄭若盈：“……”
她眼中那個令人討厭的家夥，第一次站在她這一邊。
為什麼？不會這個人過去也和高芷萱有什麼瓜葛吧！
被甩了？被綠了？
高芷萱：“……”
沉默半晌她才疑惑的開口，“什麼問題？”
“高小姐還真是健忘呀！這麼快就忘了？我來提醒你，鄭小姐剛才是問，誰賤？是和渣男舉行訂婚儀式的賤？還是勾搭彆人男朋友的人賤？”
程子昊笑的酒窩格外耀眼。
高芷萱：“……”
這兩個人不是一個人嗎？就是高芷萱自己呀！
這樣的問題她無法回答，無論怎麼說自己都注定輸了。
望著台下所有人，她不得不甩鍋給了齊聖。
“齊聖，你說誰賤？是我還是她？”
高芷萱手指著大屏幕上吳筱靈的臉惡狠狠的問。
齊聖：“…………”
他心慌已經到了極致，今天他經曆的一切，遠比高考還考驗他的心理素質。
要不是一個軀殼撐著，他早就倒下了。
他雙腿發抖想著這道送命題。
答好了，可能會順利與高芷萱繼續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