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豐公司當初怎麼從鄭雲海手上拿回那百分之五的股權,鄭老太太也是有耳聞的。
所以,楊紅霞的話,不無道理。
她沉思了許久又說道:“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以雲海的身體為重吧!公司的事情他醒了之後,一定會好好處理的,我們要做的隻是讓他早日康複,彆的都沒用。”
重男輕女的老人家,一直都認為鄭雲海是家裡的頂梁柱,有他的存在,家才算個家,要是沒有他,就算公司發展再好,那也隻是為彆人積攢的財富。
過眼煙雲一般的存在。
楊紅霞並不死心,“媽,我要給雲海轉院,還不就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剛才醫生的話你都已經聽到了,他的意思是雲海想要醒過來隻能靠自己,我有個朋友認識一位腦科醫生,他是個權威,對這種束手仍然昏迷不醒的病人特彆有方法,不如我們到那去試一試,大不了要是覺得不行,我們再給雲海送回來。”
聽到希望,老太太眼睛頓時一亮,立刻就同意了。
於是便讓楊紅霞出去辦理手續。
院方根本不同意讓鄭雲海出院,鄭雲海剛做完手術,根本不適合移動。
麵對這種情況,楊紅霞也隻好暫且放棄了那樣的想法。
為了不讓鄭若盈來醫院看鄭雲海,她安排了月嫂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醫院裡。
彆人看到了一副想爭家產的小三嘴臉,在背後紛紛指指點點。
……
鄭若盈本來就焦頭爛額,程子昊的狀態,沈珩的陰謀,讓她心力憔悴。
現在又多了一項,更讓她身心疲憊。
縱然對鄭雲海再有恨意,但是她不是鐵石心腸,她不隻不會希望他死,還會每天對他惦念。
還有那個讓人牽掛的鄭母,她更揪心與她現在的生活。
她時常會拿起手機,不經意的撥了鄭母電話,想問問她現在的情況,想通過她問問鄭雲海的情況。
可是每到這時,她又會分明想起,自己離開鄭家這麼久,有沒有人打電話過來,問問她怎麼樣?
問問她有沒有飯吃?
問問她有沒有錢花?
問問她有沒有想家?
往往是那一瞬間,她發現了自己的行為有多麼可笑,就在電話還沒撥出去的時候又掛掉。
沈珩也感覺到了鄭若盈的心事重重,每天都會從側麵打聽她的心事。
“盈盈,你那天走的那麼急,好像是去了醫院,是誰病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鄭若盈一臉冷漠,“不需要,隻是一個過去認識,現在不熟的人,已經有了最好的醫生為他看病,所以什麼都不需要了。”
沈珩淡淡笑著,“好,等你有需要時候,一定要向我開口,我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
鄭若盈聽多了沈珩這種表好感的話,已經對這句話沒有任何反應了,隻是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算是應酬了。
一旁的沈星聽到這樣的話。心裡生出很多恐懼來,在他們身邊又坐了一會兒,終於回了房間去。
晚上,沈星悄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進來,又輕輕關上了門。
就在她轉身正要向臥室裡走去時,突然間客廳裡的燈全都亮了。
燈光下,沈珩身穿一件睡衣,一臉嚴肅的望著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