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將筷子放在了路西法的翅膀上狠狠一拽，將這位墮落天使的翅膀扯了下來，放入口中吃了起來，周然一邊吃，一邊笑問道：“老莫，你說真正的路西法的翅膀會是什麼味道？”
老莫眼睛裡閃過一道異樣的光，鼓了鼓掌，大笑道：“周老弟，你還真敢想！路西法那可是地獄領主，有誰能吃到他的翅膀呢？”
周然吃完了路西法，又將筷子放在了那位女性天使的翅膀上，問道：“老莫，這個女性天使是誰？”
老莫笑了笑，答道：“還記得上次我給你講的那個故事嗎？”
“路西法的悲鳴，天堂中的路西法為愛墮落成邪惡的墮天使！這莫非是他的愛人？”
“是的，這位女天使，就是大天使長加百列，也是路西法最心愛的女人！”
“這不對啊？既然是摯愛，為什麼要吃了呢？而且你這幅作品裡，路西法甚至沒有悲傷，而是滿臉的大笑！”
“哦，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關於神性，人性和魔性的問題。此刻的路西法不再是為愛悲鳴的可憐天使，而是地獄中的惡魔，惡魔做出什麼事情，都不會令人奇怪的！因為惡魔們的腦子都有問題，一個正常的都沒有！”
周然聞言，忽地怔了一怔，接著雙眼緊盯著那正在說話的老莫，臉上也露出一個十分誇張的大笑，道：“哦！惡魔們的腦子有問題，是像我這樣嗎？”
老莫怔了一怔，大笑道：“哈哈哈……我們上次見過，小醜先生！那應該是七年前的夜晚！不過，我不是很想見到你，我比較想見到那個能真正品嘗美食的醫生，他的思維有地獄一樣的高度，將人類稱為沉默的羔羊！”
小醜扭了扭脖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笑道：“惡魔先生，你應該慶幸現在是黑夜，若是白天的話，你現在應該被捏成了渣渣！畢竟這道菜裡充滿了墮落的味道！而且我是一個比較和善愛笑的人，每一個人都會喜歡我！因為我是一個Joker！”
老莫笑了笑，問道：“小醜先生，我很想知道今天令周頭疼的那位兄弟，他是一個怎樣的存在？目前為止，我應該隻見過三個不一樣的周，一個是你小醜，一個是醫生，一個是我不敢靠近的偉大存在！”
“那個偉大的存在，我是在落日前的一瞬看到的！他應該是白天的周吧！”
小醜挑了挑眉毛，將筷子放在了一個女性的大惡魔身上，這是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惡魔，他將這位女性惡魔放在了口中，狠狠地嚼了嚼，大笑道：“偉大的存在？這還真是一個難回答的問題！因為在我心中偉大的存在，隻有一個，就是我的創造者，我的神靈，Jake，也就是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普通人！”
“至於其他的人，對我來說都是狗屎！都是婊子！一點也配不上偉大兩個字！當然也有半個偉大的存在，它是一隻猴子！它是一隻Little monkey！一隻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極為有意思畫麵的小猴子！”
“不過今天令Jake頭疼的那位兄弟，倒還是可以跟你說的，畢竟到現在為止，你都沒有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倒還真是一個古怪的惡魔，對了，你這隻小惡魔，想當撒旦嗎？”
老莫聞言，整個人怔了一怔，一雙黑色的眼睛變成了白色，發出耀眼的光彩，激動地道：“撒旦！哪個惡魔不想當撒旦！統治所有地獄的撒旦！小醜先生，可以告訴我怎麼當撒旦嗎？若是真的能成功，我願意跟你平分整個地獄！我要做真正意義上的撒旦！”
小醜打了一個響指，笑道：“桀桀……這個很簡單，今天令Jake頭疼的兄弟，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他是Jake心中的黑暗所化，他想要統治地球！他暫時應該叫Superman！”
“當他第一次向世人宣告Superman，還沒有徹底顯露他浩瀚神奇的偉力之時，你便開始慫恿那些地獄領主入侵地球，他幫你殺掉其他地獄領主，建立光明偉岸的形象！而你便可以吞並那些地獄了！”
聽完小醜的話，老莫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十分好奇地問道：“Superman？他真的有那麼強嗎？”
“他不是很強，他是超級強！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挺過他的兩拳！”
“他可以一拳轟碎地球，可以一拳打穿維度！”
“小惡魔，你這裡怎麼光有菜沒有紅酒？要知道美味的食物，需要配上一點紅酒！這樣吃起來更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