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為這具身體的主人,作為最高的意誌,我應當對每一個人格保持相同的態度,給予大家自由以及快樂。”
“你們都是我分離出去的一部分,你們都承擔著某些責任,我應當對你們寬容,我應當對你們好一些。”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你們才是我最寶貴的財富,你們是我的家人。”
“對吧……”
小醜聞言,沉默了片刻,輕輕地點了點頭,笑道:“jake,你說的沒錯,我們是你最親密的家人,我們永遠不會背叛你。”
周然緩緩起身,扭了扭脖子,笑道:“小醜,謝了,我今天很開心,我很放鬆。”
“jake,你要走了嗎?”小醜笑問道。
周然點了點頭,道:“該走了,我們已經聊了很長的時間了,彼得帕克那小子還躺在床上呢,我很擔心他。”
“酒神因子能治愈他的身體嗎?”
小醜點了點頭,道:“當然!酒神因子完全可以治療好那小子的身體,還不會對他造成一丁點的影響。”
“jake,能對人造成影響的永遠都不是酒神因子,而是我,是我的意誌。”
周然聽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問道:“那我該怎麼治療他呢?”
“需要將酒神因子分離出來嗎?”
小醜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道:“如果你想讓他擁有超強的恢複能力,可以進行分離。”
“但如果你隻是單純的想讓他恢複好身體,變成一個正常人的話,那就不需要分離了,隻需要200cc的血就夠了。”
“不過,這一切還有一個必不可少的前提。jake,你必須要確保彼得帕克那小子是清醒的。”
“沒有清醒的靈魂作為滋養,酒神因子就像水一樣,起不到一丁點的作用。”
周然聞言,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說罷,轉身緩緩離去。
小醜注視著周然的背影,嘴角出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什麼。
……
深夜。
聖彼得堡醫院內。
周然緩緩睜開了眼睛,從心靈領域中回歸。
他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彼得帕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伸手推了推眼鏡,語氣十分溫柔地道:“帕克,教父找到了救你的方法。”
“再等一等,再給我一個上午的時間,我會讓你恢複過來的。”
“有教父在,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周然靜靜地注視著彼得帕克。
……
時間如白駒過隙。
天邊泛起一絲紅光。
金色的太陽升起。
溫和的陽光從窗外射入。
落在周然的身上,就像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病房。
初陽。
大人。
孩子。
守候。
幾個元素,構造出一副溫馨的畫卷。
感受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周然伸手整理了一下彼得帕克的頭發,微笑道:“帕克,太陽出來了,時間又變短了,再堅持一下。”
“但帕克,你也該醒了,你不能這麼一直睡著。”
“你要是繼續睡著,你的格溫會成為他人的,你的瑪麗簡也會成為他人的。你將孤獨終生,錯失你生命中最珍貴的愛情。”
“帕克,那將是你一生中最大的遺憾,最大的缺失。”
“呼……”周然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帕克,你該醒了。我不相信你會被這點挫折打倒,你的意誌一直都是無比堅定的。”
“帕克,那天在籃球場上,我看到了你的陽光和開朗,你已經發生了變化,臉上洋溢著笑容的你,真的很帥氣呢……”
“你那天真的很棒,進了很多籃球。”
“我記得那天,我讓格溫和瑪麗簡轉告我的話,彼得帕克,你令我感到驕傲。”
“帕克,你還要繼續令我感到驕傲,真的該醒來了……”
“想想托尼,想想你的叔叔本,想想你的嬸嬸梅,想想瑪麗簡,想想格溫……想想你的朋友們,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你珍視的人和珍視你的人。”
“……”
“……”
似是聽到了周然的話。
又或許是作為漫威主角之一,自身所存在的幸運。
亦或者是冥冥之中的至高意誌。
“疼,好疼……”彼得帕克呻吟了一聲,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的聲音十分微弱。
他轉了轉眼睛,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白色的天棚,潔白的被子,渾身上下纏繞的繃帶,點滴,造氧機……
聽到了彼得帕克的聲音。
周然猛地睜大了眼睛,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開心:“帕克,你總算醒了。早上好,繃帶小子。”
“jake教父,這裡是哪?我的身體怎麼了?”彼得帕克的聲音十分微弱。
周然歎了一口氣,道:“這裡是聖彼得堡醫院,你現在受到了重傷,不過,有教父在你會好起來的。”
“重傷!”彼得帕克童孔瞬間放大,透漏出濃濃的恐懼,道:“是那輛失控的卡車……jake教父,我的身體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周然笑了笑,道:“你身上的骨頭全都碎了,唯一能動的就是脖子,你大概這輩子都會躺在病床上了。”
“不過,不要憂愁,我會治好你的。最晚今天下午,你就會痊愈。”
“jake教父,你彆騙我了……”彼得帕克眼裡出現一絲落寞,苦笑道:“這種傷勢怎麼會好呢?”
周然聽後,伸出手指輕輕地彈了彈彼得帕克的額頭,道:“帕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我可是全紐約人敬人愛的jake先生,我從來沒有騙過人。”
“好吧,jake教父,全都靠你了。”彼得帕克聽後,重拾了希望之心,緩緩開口道:“反正,我現在這個樣子,除了相信你,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咳咳……”周然輕咳了一聲,推了推眼鏡,詢問道:“帕克,那天到底怎麼回事?”
周然心中有個猜測,彼得帕克的事情或許並不是一個意外。
這一切很可能是金並的報複。
金並可是在警察局中威脅過他和喬治·史黛西。
彼得帕克又正好同時與他和喬治·史黛西有關係。
彼得帕克是一個很好的目標。
但這件事情又有點不像金並做的,作為地下皇帝,金並不可能如此愚蠢,不可能讓他真的發怒。
有錢有權的人,永遠是怕死的。
金並一定不敢先動手。
但他確實存在動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