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不能碰,範春霞打到了他的頭上,常大德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他站起來,蒲扇大的巴掌就落在了範金霞的臉上,範金霞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範金霞捂著臉:“常大德,你打我?”
常大德皺著眉頭,毫不在意地道:“打就打了,怎麼的吧。”
常大德是村裡為數不多的不打媳婦兒的男人,但他從來就不覺得打女人有什麼,他之所以不打範金霞一個是範春霞處處捧著他順著他,另外一個是懶得打。現在範金霞都打到他頭上來了,他為什麼要忍著?
範春霞腦瓜子嗡嗡地,她看了一眼渾不在意地兒子跟丈夫,又看到了似笑非笑地虞清嫻。範春霞有一瞬間的無地自容,隨即怒氣便在空中升騰,她覺得自己在虞清嫻麵前的威嚴受損,她嗷地一聲叫著,朝常大德衝了過去。
常大德顯然沒想到今天範春霞是在發什麼瘋,先打了他就算了,還要跟他打架,常大德也不介意打一頓媳婦。
常寶根當然不能看著父母打成衣團,他上前去拉架,在拉架途中被打了兩圈,也來了火氣,不管不顧地跟父母打成一團。
虞清嫻的手一直是背在身後的,她的手指在空中落下最後一筆,一個能牽動人的情緒的符咒便成了。
這符咒是她當年年少無知時自己琢磨著創出來的,作用是能放大人心底的各中情緒,在貪、欲、怒等負麵情緒上的效果更是顯著。
沒有筆沒有紙沒有朱砂,虞清嫻隻能用靈力來畫,特彆消耗靈力。這張靈符畫完,她隻覺得身上的靈氣被消耗一空,不過這一切在看到那打成一團的第一家三口時她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原主住的房間是常家拿來堆放雜物的雜物間,在雜物間的最裡麵擺著一張用模板堆出來的床,床很小,隻能容納她一人睡,上頭整齊的擺放著原主那為數不多的雜物。
虞清嫻沒有上床去睡覺,而是在屋裡的角落鋪上個墊子,在上麵盤膝坐下,爭分奪秒地開始修煉。
這個世界的靈氣稀薄,但比她上一世相比已經要好很多了。
半夜,虞清嫻睜開眼睛看向門口,於此同時,她從點子上站起來,透過門口的縫隙,虞清嫻看到範春霞躡手躡腳地從屋裡出去。
虞清嫻覺得範春霞有貓膩,她在範春霞出了門口果斷跟了上去。
今夜沒有月亮,繁星滿天,範春霞一路朝山上小跑,虞清嫻遠遠地墜在好她的後頭。
範春霞的目的地是一個小木屋,那是以前的人上山打獵時留下來的小屋子,虞清嫻靠近那間屋子,便聽到範春霞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你個冤家,怎麼今晚非要見我?我晚上才跟常大德那個慫貨打了一架,正煩著呢。”
接著出現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架?怎麼打架?是跟我們一樣脫了衣裳在床上打嗎?”隨著男人的聲音聲音響起的還有窸窸窣窣地聲音。
“瞎說什麼呢,常大德打了我,你可得為我報仇,不然我要你有什麼用。”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把腰帶解開,想死我了。”男人的話音落下去不到兩秒,虞清嫻便聽到了裡頭傳來了男人的撞擊聲跟女人嬌媚的申吟聲。
後麵的聲音太辣耳朵了,虞清嫻一臉吞了蒼蠅的表情,趕緊回去了。
她前腳剛進小雜物間,後腳範春霞就回來了。減掉回來的路程,虞清嫻估摸著範春霞那個奸夫都不到五分鐘!
次日的工作與前一日沒有什麼不同,她早起去山上打坐吸收晨曦修煉順便打隻野味打打牙祭再割一背簍豬草。
去上工時翻身進常大友家,把在山上做的飯送給女大學生。
每一回她都是送完飯就走,這樣連續了兩天後,虞清嫻在馬上就要走出房間門時,女大學生叫住了她。
“你為什麼要幫我。”她的聲音又乾又啞,顯然是許久沒有說過話了。
虞清嫻轉過身,走到床邊蹲下,輕聲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被賣過來的,隻是我跟你的情況又不一樣,把我賣掉的是我父母,親生父母。”
“幫你也沒彆的意思,就是想幫。如果你非要理由,那就是物傷其類,感同身受。”
虞清嫻走了,女大學生呆呆的看著屋頂好一會兒,又拿起虞清嫻送的飯菜吃了起來。
虞清嫻送的飯菜都是好飯好菜,今天是爆炒雞肉,用了很多油,飯也是白米飯。昨天吃的是麻辣兔頭,前天是紅燒魚。彆說這個偏僻的農村了,就連他們也家也無法做到天天大魚大肉。
女大學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在這個令她十分絕望的時候,有這麼一個人來到她的身邊,無論好壞,女大學生都想為自己賭一次。
結果無論是好是壞都她自己來承擔,反正結果再壞也壞不過現在了,萬一呢?萬一這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呢?
女大學生舍不得放開也不敢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