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洛新雨跟洛清嫻的關係這麼僵硬很難說沒有他的功勞在裡麵。
也許是因為以前的挑撥太過於順利,在封連城的設想裡,他回來把洛清嫻在外麵又有了個男人的事情跟洛新雨一說,以洛新雨不讓洛清嫻好過的性子必定會去找洛清嫻鬨。
男人都是怕麻煩的,特彆是那種有錢的男人,哪個男人能忍受女人有那麼多麻煩呢?更彆說那個女人本身就有一個女兒離過一次婚了。
一向好使的刀忽然不管用了,封連城整個人都傻了。
苗春秋不放心洛新雨一直跟在她身後,見到獨自來堵洛新雨的封連城時驚訝了一下,隨後她便察覺到了不對勁,躲在圍牆後豎起耳朵聽兩個人的動靜。
起先苗春秋還以為洛新雨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跟封連城有一腿,但很快苗春秋就拋卻了這個想法,她自己的女兒她知道,雖然性子差了點,人品也不怎麼好,但隻要封連城還是她姐夫的那一天她哪怕對這個男人再戀戀不舍再難忘也不會邁出道德底線。
之後封連城那番茶言茶語的話讓苗春秋火冒三丈,恨不得立馬就跳出來把封連城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打一頓。她家清嫻已經跟他離婚了,一點關係也沒有了,她家清嫻那麼好看性子那麼溫柔,有男人追求不是很正常的事兒?難不成她家清嫻就算離了婚也得為他守活寡?
臉多大啊才敢這麼想?
苗春秋恨得咬牙切齒,她壓製住憤怒等著洛新雨的回答。苗春秋的心裡格外的緊張,洛新雨什麼德行她比誰的清楚,苗春秋用大拇指都知道洛新雨聽了這話必定得火冒三丈,畢竟她啊,從小就立誌要讓她姐不得好過。
可洛新雨的回答讓苗春秋驚訝極了,隨即又欣慰了起來。
苗春秋聽著洛新雨的腳步聲遠了才從牆角出來,她看著發呆的封連城,想把自己手裡提著的包砸到他的腦袋上,但隨即她就看到了封連城蒼白的臉,她怕她這一包砸下去把封連城砸出個好歹來,到時候封老婆子那個潑婦不得纏上他們家?
苗春秋哼了一聲,從他的身邊走過。
苗春秋去到洛新雨家,二話不說把洛新雨拉到房間關起門來逼問,等她逼問出封連城時常會到她麵前訴苦時都氣懵了。她一巴掌打到洛新雨的腦袋上。
“你真是個孽障,你真是個孽障。我真後悔啊,當初我生你乾嘛?還不如在懷你的時候直接把你打掉,在生你出來把你丟到尿痛裡溺死呢。你有腦子嗎,你還有點腦子嗎?啊?”
“封連城是你什麼人,洛清嫻又是你什麼人?啊?你為了個外人去責難你的親姐姐,你這個心裡到底還有沒有良知,還有沒有道德?封連城就是吊著你,你看不出來?你是傻幣嗎?”
苗春秋氣得口不擇言:“我看啊,你跟封連城最登對了,正好他現在沒婚姻在身,你也馬上就離了,你倆一起過吧。”
“我跟你爸以後要是再管你我們就是你兒子你姑娘。”
苗春秋奪門而出,在門口遇到回家的肖剛,她收起怒容,從兜裡掏出一個信封塞到肖剛的懷裡。
“剛啊,這是我跟你爸的一點心意,你拿著先給你媽那用,不夠你再跟我們說。”苗春秋頓了頓:“你要是真跟新雨離了也沒啥,往後咱們還跟親戚一樣的處。你要是樂意啊還叫我們一聲爸媽,不樂意就叫叔嬸也行。”
“家裡還有事兒呢,我先走了啊。”苗春秋怕肖剛再把錢塞回來給她,風風火火的就走了。
肖剛拿著信封追了幾步沒追上,摸著信封裡厚厚的人民幣,到底沒有繼續追。
他家裡確實急用錢,他今天跟同事們借了一百來塊就再也借不著了,這年頭,家家戶戶都困難。
苗春秋的這筆錢解了他家的燃眉之急。
肖剛在心裡發誓,一定會把這筆錢還給嶽父嶽母。他心裡清楚這筆錢是嶽父嶽母對他的賠償,但一碼歸一碼,洛新雨借出去的錢怎麼也輪不到他們當父母的來還。
──────
去縣城的第三天,虞清嫻訂製的店名牌子就回來了。她是個取名廢,在想了眾多的店名以後都不滿意,最後在空間裡看到謝蘊送她的那束花時才腦中靈光一閃,將店名定為:‘浪漫滿屋’。
浪漫滿屋的招牌是粉白相間的,上麵還畫著一些口紅啊首飾之類的小畫,一個妝容精致的女孩子頭像在招牌的左下角。
在鳳來縣這個小地方,這種粉色的招牌曲手可數,甚至更多店鋪連個名字都沒有,在學校附近的一眾花花綠綠的招牌中,粉色的招牌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招牌按上,把店鋪清理乾淨,擺上訂製的精致的貨架,虞清嫻的小店就開張了。
謝蘊早早的就去南來鎮訂了開業花籃,漂亮的鮮花花籃擺在小店門口時還帶著露水。
一塊紅色的地毯從門口鋪到店裡,鞭炮一放,浪漫滿屋精品店就開張了。
苗春秋跟洛佑民都來捧場,客人們也很給麵子的在精品店裡逛,洛佑民不耐煩人多的場合,抱著孩子出去玩了。
苗春秋一邊盯著店裡的人買東西,一邊問起了忙著算錢的虞清嫻:“嫻嫻啊,你實話告訴你媽,給你送花的那個人跟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