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盜章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的名義告訴你,補訂閱才能解除!“清嫻,聽嫂子一句勸,帶著木心跟水心回去吧,你在這裡做什麼呢?保國兄弟已經跟文君妹子結婚了,你留在這裡除了讓人看笑話外什麼都沒有。”
虞清嫻意識剛剛回神,耳邊便聽到了這樣一句話。虞清嫻朝說話的人看去,她年約四十來歲,身材瘦削的女人在苦口婆心地勸說。
“現在都是新中國了,解放了,包辦婚姻那一套行不通了,你留在這裡又有什麼意思呢?都新社會了,你在這裡待著還不如回老家去,老家有房有地,勤快點怎麼都餓不死。”
虞清嫻聽著她說話,一邊讓係統導入原主的記憶。
這是一本50年代的紀實,全篇圍繞著主人公江保國一家來寫的。這一本書從江保國離家從軍開始寫,在書中,他積極向上,他溫文儒雅,他負責擔當,他是王文君的好丈夫,他是他與王文君的孩子江和平的好父親。
但之於原主與原主的兩個孩子,他卻冷漠至極,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原主是他的母親要求娶的女人又生了兩個女兒而已。
虞清嫻很快便將屬於原主的一生的記憶翻閱完畢,這是1951年1月,是她曆時五個月終於帶著兩個女兒找到江保國卻沒待兩天就被他叫人來勸說回去的時候。
來勸她的女人見虞清嫻沉默不語,眼中的不屑之色一閃而過:“清嫻妹子,你就聽嫂子一句勸。你才三十來歲,正是壯年的時候,回到老家再找一個也不是不可以。你說你跟著保國兄弟耗著有什麼意思呢?組織都同意你們離婚了,你還纏著乾什麼?”
虞清嫻終於抬頭看她:“你說我跟他耗著有什麼意思?這話問得好!我是他在老家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他家拜過祖宗進過族譜!”
“他當年要離家去當兵跟我說打完仗就回來跟我好好過日子。哦,現在仗打完了,他在部隊有了花花腸子了,所以我就成了包辦婚姻了?成了封建社會的糟粕了?”
“他要是真這樣想那他早點說啊,早乾嘛去了?當年他家窮得連鍋都揭不開了我都跟著他過?這麼多年他不在家,我伺候老的照顧小的,他娘癱在床上五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照顧著的。”
“他當年走的時候老大才兩歲多剛會走路,老二才出生還不到一個月,我月子都沒做就要下地種田乾活,不然一家子就都得餓死。”
“他出來當兵12年了,除了第一年往家裡寫過信寄過錢後麵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們都當他是死了呢!好不容易有他的消息了還是寫信回來跟我離婚!”
“要離婚早點說啊,他江保國喜不喜歡我他是才知道的?既然以前就不喜歡我做什麼不早點寫信回去跟我說離婚?寫封休書給我也行啊。那會兒我年輕,我就算帶著兩個姑娘我再嫁也容易得很!”
“這會兒我老了,耽誤了我半輩子了跟我講離婚,行啊,把我過去十三年的損失都賠給我,把我的青春年少還給我,我馬上走都不帶猶豫的!”
這都是虞清嫻在係統空間裡跟原主陸清嫻見麵時她說的話。
原主是個十分堅韌的女人。在書裡她這一次來是跟江保國離了婚的,並且在這裡呆了幾天後就帶著兩個女兒回了冀省老家。
回到家後她像沒有江保國的消息時一樣的過日子,然而兩個女兒卻對父親十分崇拜和向往。
兩年後,江保國回了一趟家裡,跟原主談了許久,走時帶走了家中的大姑娘江木心。
按照江保國的說法,木心大了,馬上就到了該說親的年紀了,他那邊到底是城裡,還是兵團,優秀的小夥子比農村要多得多。他把木心帶走,往後木心說親也容易。
這一番話無疑是戳中了原主的內心,於是哪怕她再不舍再難過,她還是讓木心跟著江保國去了黑省。
原主以為木心會過上好日子,然而事情卻跟原主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木心被帶走的那一年江保國心愛的小嬌妻王文君剛剛生產沒多久。
她是軍區醫院的一名護士,江保國是她照顧的病人。兩人在醫院相識,又在養病的過程中與其相知,結婚後她也沒放下她的工作,生產前半個月她還在上班。
王文君生了孩子她母親來照顧了半年就死活不乾要回去了,江保國跟王文君又氣又急,最後王文君提議把木心接過去,讓她幫忙照顧孩子。
江木心已經十五了,十五歲的大姑娘什麼都會了。於是江木心滿懷期待的被接到黑省後江保國帶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她好好照顧江和平。
從那起,江木心就在那邊做了個沒有工資拿小保姆,每天帶孩子做家務洗一家人的衣裳。王文君心情好了就誇獎她兩句,在醫院受了氣回來便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