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川景忙道:“媽,我不會讓他住進來的,你彆走!”
媽媽是他最重要的人,爸爸隻是可以利用的人,他分得清輕重。
被拒絕的盛總,很不甘心。
兒子拒絕他,兒子的媽也拒絕他,憑什麼?
他找了個時間,見到了盛媽媽。
盛媽媽已經不如當初年輕,但是溫柔的氣質卻沉澱下來,嫻靜雅致,令他心中一動。
他其實喜歡這個類型的女人。當初跟盛媽媽在一起,也是真愛。
隻是,真愛到底比不上前程,他狠心舍棄了自己的愛情,轉而跟白瑜在一起。
但現在,他功成名就,什麼也不缺了……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盛總的臉上。
盛媽媽怒容滿麵,目帶憎恨,看著麵前的男人說道:“你還有臉說?你怎麼有臉說還愛我的話?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惡心?”她厭惡地拿出濕巾,使勁擦拭自己的手,“當年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但白瑜撞了我兒子,差點害死他,你就這麼看著,讓我兒子委屈,我恨你一輩子!”
“你不配當爸爸!”她厭惡地看他一眼,“畜生!”
扭頭就走。
挨了一個耳光,還被人當垃圾似的,打完擦手的舉動,讓盛總黑了臉。
徹底打消了跟兒子、兒子媽住一起的念頭。
不過,他嘴上不說什麼,但卻一直拿捏著盛川景,不讓他進入盛世集團。
盛川景在乎嗎?
曾經是在乎的,但是三年多的冷板凳,讓他不是那麼在乎了。
他已經靠自己創建起了公司,並且蒸蒸日上。
而且,他的腿已經好了,不需要再借盛總的人脈了。
被拿捏的事,他隻裝作不知道,一點表示都沒有。
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拯救戚淺。
一天,他守在肖淮言的住處外麵,等著他們回來。
想到戚淺跟肖淮言住一起,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他就心痛如絞!
終於,看到兩人相擁著出現。
他站直身體,從路燈的陰影裡緩緩走出。
“淺淺。”他道。
戚淺本來偎著肖淮言,聽他說著一些浪蕩又甜蜜的話。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從路燈下走出,嚇了她一跳!
待看清來人,不禁雙眸大睜:“盛總?!”
他高大挺拔,穩重沉著,似乎颶風不可摧。而他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以及渾身透露出的隱隱不快與威迫的氣息,充滿了對異性的侵略性,令她呼吸一窒!
心跳陡然亂了起來!
他,原來他這麼高!
這麼帥!
他站起來後比肖淮言還帥!
而且,他居然來找她了……
呼吸微微急促,她捏了捏手指,擠出笑容:“盛總的腿治好啦?恭喜!”
“淺淺,跟我走。”盛川景沉眸看她,餘光掠過她身旁,意有所指:“他不是好人。”
戚淺動作一頓,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覺肖淮言鬆開了她。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盛川景回國。他還沒來得及找他,他倒是送上門來了!
肖淮言血液裡的暴力因子一下子激活,將袖口一挽,同時大步跨出,揚起拳頭就朝對麵砸了過去:“媽的說誰呢?!”
“說得就是你!”盛川景不甘示弱,回以一腳!
兩人都對對方有恨,頃刻間打成一團。
戚淺在旁邊急得直跺腳:“彆打了!彆打了!”
然而兩人誰也不聽,反而打得更狠。
盛川景的身體剛康複,比不得肖淮言這樣結實的體格,加上肖淮言打架的手段很陰,很快就被撂倒了。
“嗬!”肖淮言將他踩在地上,一手揪著他的頭發,逼迫他把腦袋後揚,一手捏著他的臉,“怎麼?孬種也想跟我搶女人?你算什麼玩意兒?野種!殘廢!”
盛川景心頭燃起熊熊怒火:“你放屁!”
什麼他的女人?!
是他的!淺淺是他的愛人!
肖淮言搶了他的!
“你再說一遍?!”肖淮言怒道,反手抽了他兩巴掌,直將他抽得嘴角流血,這才解氣地收了手。笑了兩聲,他神情陰險,越說越下流:“腿治好了,那玩意兒治好了嗎?還跟我搶淺淺,你能帶給淺淺‘幸福’嗎?嗯?”
盛川景被他踩在腳下,頭皮也被人拽在手裡,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偏偏他一抬眼,就看到戚淺急得直哭的擔憂表情,渾身血液都衝到臉上,心下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