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老婆子不管了。”說完聾老太太往椅背上一靠,開始閉目養神,私睡著了一般。
但是無論是一大爺易中海還是張忠華都清楚,在這種時候聾老太太睡不著,隻不過是怕她視之如親孫的何雨柱跟她視之如子的易中海談不攏,反而因此鬨翻,所以乾脆眼不見為淨。
但是你聾老太太還在,就不能不管,眼不見為淨也不過是掩耳盜鈴的無用之功,真要是起了衝突最後不好使要出來收拾爛攤子。
隻有何雨柱跟何雨水兩兄妹什麼也不知道,隻能相視而望,滿眼疑惑,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哎,這事情就說來話長了。”一大爺易中海沉默了半晌,幽幽的歎了口氣,他實在不知道把這事說出來但是是好還是壞,他害怕如今的大好局麵會一朝儘喪。
但是老太太今天已然是把他逼到牆角,如今形勢怕是不說不行了,而且現在即使不說何雨柱要早晚知道此事。
因為何雨柱跟何雨水的父親何大清早晚要回來,真指望白寡婦家的繼子給何大清養老才是白日做夢,畢竟何大清跟白寡婦跑的時候白寡婦的兒子也不小了。
何大清也明白這點,再加上對何雨柱兄妹倆的愧疚,所以才每月往回寄錢,就是為了不至於把父子親情徹底割斷,也好老了有人給養老送終。
一大爺易中海抬頭看了看洗耳恭聽的張忠華還有一臉好奇的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倆。
“是關於你們父親何大清的。”
聽到一大爺易中海提到何大清,何雨柱一臉的不忿跟彆扭,而何雨水則是滿臉的悲傷與思念。
何雨柱在何大清走後,十六歲就頂起了何家的門戶,一邊要學藝要工作,還要又當爹又媽的拉扯整日哭著喊著要爹的幼妹何雨水,他知道當年自己究竟有多難,究竟吃了多少苦,對何大清自然滿懷怨念。
而何雨水雖然爹走了,但是還有哥哥何雨柱頂著,何雨柱自己吃苦也沒有短了她的吃喝,還供她上了學。
再加之一大爺一大媽的照顧,何雨水在何大清跟著白寡婦跑了以後,可以說是沒吃什麼苦,苦難全讓何雨柱自己吃了。
因此何雨柱跟何雨水對待何大清的感官是完全不同的。
“一大爺,這麼多年,你提他乾什麼?”聽到一大爺易中海的話,何雨柱嘴裡近似一個字一個字嘣出來似得吐出一句話。
何雨水剛剛也想說什麼,就看見眼睛通紅,如沉默卻即將爆發的火山似得何雨柱,耳邊聽著自己哥哥那咬牙切齒的聲音,接著就把話憋了回去,沉默了下來。
“柱子哥,你彆急,認真聽聽一大爺說什麼。”看著即將爆發的何雨柱,張忠華立刻出言將他安撫了下來。
聽到張忠華的話何雨柱稍微冷靜了下來,坐在凳子上沉默不語。
一大爺易中海看了一眼張忠華又看了看何雨柱,繼續接著剛才的話往下說。
“當年你們父親何大清,臨走那天跟我說,曾經拜托我,讓我替他好好照顧你們兄妹。”
聽到這句話一直低著頭的何雨柱身體猛的一震,何雨水也滿臉欣喜。
“一大爺,你知道我爹要走,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好攔著他!”何雨柱猛的抬起頭,激動的向著一大爺易中海問到。
邊上的何雨水也激動的附和:“是啊,一大爺,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啊!”
“告訴你們?告訴你們有用嗎?你們父親是個什麼性子,雨水那時候還小不太清楚,柱子你還不知道嗎?”聽到何雨柱兄妹倆的問題,一大爺易中海反問道。
“就算告訴你們,你們也攔不住他,除了大吵大鬨一頓讓形勢更加複雜,讓你們兄妹倆更加傷心,沒有任何用處,還不如不告訴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