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家門口,臨進屋時立刻換了一副麵孔,哭喪著臉,好像賈張氏死了一樣。
當然賈張氏要是真死了,秦淮茹心中能樂開了花,不過秦淮茹現在心中也是樂開了花,但是臉上不能表露出來。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哭喪著臉進了門,心裡咯噔一下子,難道許大茂嫌少?
“秦淮茹,怎麼樣啊?許大茂同意不追究了嗎?難不成他還嫌十塊錢少?我可沒錢了。”賈張氏機關槍似得一連串話語,讓秦淮茹都有有些懵。
“唉,沒事兒了,許大茂同意不在追究了,本來他是嫌便宜有點少,我是好話說儘,就差跪下給他磕頭了,他才同意不追究的。”秦淮茹唉聲歎氣的說道“我是心疼錢,那可是我十天多的工資啊!”
剛開始聽到許大茂不追究了,一臉開心的賈張氏,聽到秦淮茹心疼錢,開心的神色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麼你十多天的工資?那是我得養老錢,你的沒用的廢物。”
說完賈張氏躺了炕上養膘去了。
轉眼幾天過去了,這天張忠華正在排隊打飯,看到秦淮茹插隊在許大茂前邊,開始和許大茂竊竊私語。
莫非今天是許大茂北方大姨們扒光的日子?那這個熱鬨得好好看看看。
打完飯張忠華端著飯盒就去後廚了,正好撞見從裡邊出來的秦淮茹。
“呦,秦姐怎麼在這撞見你了?”
”哦,小華呀,我找柱子有點事兒,小華你忙,姐先走了!”匆忙說了幾句話完秦淮茹低著頭走了。
張忠華看著秦淮茹遠去的身影,確定了今天就是許大茂被大姨扒光的日子,腦袋裡尋思了一下計劃,就轉身進了後廚。
“柱子,秦淮茹來找你乾嘛?你可是已經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對不起京茹嫂子啊!”張忠華走進後廚,看到正坐在椅子上抱著陶瓷缸子和茶的何雨柱就說到。
“你他娘的放屁,我怎麼可能對不起京茹!”一聽張忠華說自己對不起秦京茹,何雨柱立刻炸毛了,自己娶個媳婦容易嗎?你張忠華還在這編排我?
“那她來找你乾嘛?”張忠華當然知道秦淮茹來找何雨柱乾嘛,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刺激一下何雨柱,讓他說實話,好引導他。
“秦淮茹說家裡揭不開鍋了,想讓我幫忙順幾斤棒子麵!”
“你幫她順了?”
“怎麼可能啊?那可是偷,雖然我平時也順些菜,但是那畢竟是廠裡領導吃剩下的!我怎麼能乾偷公家糧食的事兒呢,這性質完全不一樣。”何雨柱聽到張忠華的問話,連忙搖頭否認。
“那就行,不過不是我說你啊。你那剩菜剩飯最好也彆的帶了。”
“不就是點剩菜剩飯嗎?這有什麼?”何雨柱對張忠華的話完全不以為意。
在他的認知裡,不就是點剩菜剩飯嗎?平日裡出去幫人做飯都是帶新鮮的食材回來。
“這在你看來是沒什麼,在彆人看來了可不一樣,剩菜剩飯那也是公家的,不能你一個人拿,真要是帶點青菜葉子菜湯子也沒什麼,那可是有不少肉,這後廚的人可是都看在眼裡!”
“看在這眼裡怎麼了?他們還能反了天啊!”作為軋鋼廠後廚一霸的何雨柱自然不把後廚其他人看在眼裡。
“那要是有人去舉報呢?或者告訴其他人讓其他人去舉報,在廠裡你的對頭可不少,隻要等廠裡有招待時讓保衛科查你一下,到時群情激奮你有嘴說不清。”
“嗯,你說的有道理,那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