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昨天晚上我跟許大茂去突襲了婁家,但是我跟許大茂還有保衛隊員們去了婁家,可以晚了一步,我們去的時候婁家的小洋樓已經是人去樓空!他們提前畏罪潛逃了!”
劉海中跟許大茂站在李大慶的麵前一臉的追悔莫及!向李大慶講述昨天晚上在婁家的情況。
“什麼?你們去的時候婁家已經人去樓空。畏罪潛逃了?”
李大慶對於出現這種情況也是十分的意外,以自己對婁振華的了解,這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怎麼可能會悄無聲息的提前跑了呢?
“那違禁物品呢?有沒有搜到”
“整個婁家的小洋樓,包括地下室還有幾個暗格全部空空如也啊,應該是早就開始轉移違禁物品了!太狡猾了!”
聽到劉海中跟許大茂這次行動人財兩空,李大慶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本以為昨晚的突襲能夠抓到婁家的人,還能搜到大量的財物,這樣就可以把婁家的犯罪事實做死,自己既可以出成績,也可以從中……
可惜天不遂人願。
誰曾想婁家居然全家跑路了。
“算啦,算啦,沒抓到就沒抓到,不過也算提前發現婁家畏罪潛逃的事兒,回去以後抓緊寫個行動的詳細報告,我會交給上級,你們去吧。”
李大慶想了一下就讓兩人離開,可是等了一會兒發現兩人沒有動作,一抬頭發現兩人一副欲言又止的尷尬神色。
“你們,還有什麼事要彙報嗎?”
看著兩人的表情,李大慶的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感覺他們整出了幺蛾子。
“那個,我們從婁家出來以後,就想著張忠華跟婁家關係比較密切,平日結多有來往,而且前段時間經常不走正門而且翻篇進出,可能是去幫婁家去轉移物資了,所以在抓捕婁振華無果後就去了張忠華那裡。”
劉海中把事情的經過,從搜查張忠華家到被逼給張忠華打掃衛生,以及許大茂挨揍原原本本的交待了出來,不過沒有說自己被嚇的跪下認錯的事。
劉海中口水橫飛的說著,不過他卻沒有發現坐在沙發上的李大慶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你看,許大茂這牙就是……”
話還沒有說話,李大慶抓起桌子上的一本書就扔了出去,直接紮紮實實的拍在了許大茂的的臉上。
書本掉落,兩道鼻血從許大茂的鼻孔就流了出來,順著嘴流到下巴,最後滴在地上。
許大茂被打的也是一臉懵逼,我他喵招誰惹誰了?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誰允許你們私自行動的?誰允許不經過請示就帶人去搜查張忠華家?還什麼都沒搜查出來?張忠華好歹也是軋鋼廠的乾部!你們這樣做讓彆人怎麼看我?啊!”
看著李大慶的幾欲吃人的目光,劉海中跟許大茂被嚇的心驚肉跳,隻能低頭盯著地板,許大茂連鼻血都不敢擦,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李大慶的反應會這麼大。
“你們知不知道張忠華他……算啦,你們這兩個蠢貨!”
李大慶確實太生氣,他不知道這倆人是怎麼想的,竟然會突發奇想去搜查張忠華,實在是蠢貨中的蠢貨。
最重要的是還什麼都沒有發現,真要是能發現點東西他還能在張忠華麵前占據主動,他也能跟張忠華好好掰扯掰扯,最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現在倒好!招惹了張忠華,還一無所獲。
“你們兩個啊!張忠華說什麼沒有啊?”
“他說,想要來好好跟您談談,認真的反應一下今天的情況!”
劉海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李大慶,然後說道。
劉海中說完許大茂補充道:“他說我們沒有用向您申請就直接搜查他家,是很嚴重的問題,所以才要來找您的!”
“唉,你們先出去吧,我好好想想!”
李大慶往沙發上一坐,捏了捏眉心然後揮手讓劉海中跟我許大茂離開了!
真是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要不是看你們倆沒什麼下線,我才不會用你們兩個呢!
李大慶狠狠的瞪了一眼狼狽為奸二人組離去的方向,接著有頭疼起張忠華的事兒了!
張忠華這是要來興師問罪啊!
至於劉海中跟許大茂跟張忠華說不是在自己授意下去搜查的,誰信啊?
一個小小的保衛隊長沒有經過上級的授意,直接帶隊搜查一個副科長的家,要不是李大慶知道自己確實沒有授意,他自己都不信!
“寢苦枕乾,不仕,弗與共天下也。遇於朝市,不返兵而鬥。好一個不反兵而鬥!”
“這哪是說給劉海中和許大茂兩個蠢貨的的,這是說給我聽的啊!”
李大慶麵色凝重,感到了一股黑雲壓城城之勢!
冬冬冬!
“李主任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