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他太硬了,能硌掉自己一嘴的牙!
“大慶啊,你可得救救平安啊!二叔在你給你跪下了。”
李二河也看出李大慶真的是生氣了,而且可能很不好辦,說著站起身來。就要給李大慶跪下。
“二叔,你這是乾什麼?這是要折我的壽啊!”
李大慶趕忙把李二河給扶住,讓他做好。
“二叔,跟你說實話吧,很不好辦,現在的保衛科科長見張忠華,我的麵子在他那裡不好使啊!”
李大慶隻能跟李二河說了實話。
“你是軋鋼廠的主任,他一個保衛科科長怎麼會不給你麵子。”
李二河小心翼翼的問。
“二叔你不知道,這個張忠華他……”
李大慶把張忠華的情況給李二河介紹了一下。
李二河一聽,愁的都快哭出來了,就張忠華這背景,彆說一個李大慶了十個李大慶他想不給麵子,就不給麵子。
“這樣吧,二叔,我明天先去看看情況,一定想想辦法把平安救出來。”
李大慶咬了咬牙說到,然後在李二河千恩萬謝中把他送出家門。
然後李大慶發愁的坐在客廳中思索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李大慶像往常一樣來到軋鋼廠。
一到自己的主任辦公室,就讓人去保衛科探查一下。
在得知張忠華沒有在保衛科,而且自己的侄子李平安還屬於主犯之一時,李大慶想到了一個下下策。
趁著張忠華不在直接把人從保衛科帶走,保衛科在的兩個隊長趙小東還有戴貴兵不敢攔自己。
之所以直接出下下策,是因為通過一年的了解,李大慶知道張忠華這個人很奇特。
有的時候張忠華很好說話,像上次大搜查,他知道那些被抓的工人一開始都是因為家庭困難或者被人慫恿,他就主動提出從輕處罰。
平日裡也是尊老愛幼,扶危濟困雖然稱不上完人,倒也是個一般意義上的好人。
但是有時候這個人又很不好說話,自己侄子李平安這次是主犯,而且還是個慣犯,張忠華估計是不會給自己麵子的,肯定會下狠手。
所以李大慶乾脆準備直接出下下策,把人帶走藏起來,過段時間再出來活動,實在不行直接送去下鄉。
到時候誰還記得有李平安這麼個人啊!
想明白的李大慶,直接帶著保安隊來到了保衛科所在的小院,找到了趙小東跟戴貴兵,提出要帶走一個人。
“主任,我們科長不在啊,這事兒我說了不算,要不您等我們張科長來了您跟他商量。”
戴貴兵看著裝鴕鳥的趙小東,恨得牙癢癢,奈何自己又打不過趙小東,隻得硬著頭皮說到。
“戴貴兵,你什麼意思?我堂堂軋鋼廠主任,要從保衛科帶走一個人還要跟張忠華請示嗎?你們保衛科不是軋鋼廠的部門嗎?不是歸我管嗎?你們要造反嗎?”
李大慶聽到戴貴兵的話,直接指著戴貴兵的鼻子一頓臭罵!
罵的戴貴兵頭都抬不起來,因為李大慶說的沒錯,保衛科再特殊也是軋鋼廠的一員,李大慶想從保衛科帶走一個人還真不用跟張忠華請示。
“但是……”
“沒有但是,我才是軋鋼廠一把手!”
說著李大慶就要帶人往羈押室闖。
趙小東一看老戴萎了,立刻站了出來,自己要是什麼也不說放任李大慶把人帶走,科長回來肯定得收拾他,態度還是要有的。
“主任,您這樣讓我們很難辦啊,您直接把人帶走,等科長回來我們沒法交代啊!”
趙小東攔在李大慶的麵前說道,委屈巴巴的樣子,讓這個一米八幾的給大個顯得有些十分滑稽。
“交代?你們不需要,他張忠華要是需要交代讓他來找我。”
說著李大慶一把推開趙小東,點帶著跟進了羈押室,把李平安帶走了。
……
……
“科長,事情的經過就是這個樣子的!”
趙小東一口氣把事情的經過說完,然後和戴貴兵一起低著頭等著張忠華的狂風驟雨。
張忠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聽完趙小東的講述,沒有說話。
隻是皺著眉頭,左手在木質的辦公桌上敲擊著,不斷的發出短促而沉悶的聲音。
“好你個李大慶!”
張忠華從牙縫裡擠出六個字,顯然是十分的憤怒。
敢偷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