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伯伯是這樣的,前兩天我們紅星軋鋼廠保安隊以接到舉報的名義,秘密抓捕了我們保衛科二隊的隊長趙小東,不吃不喝的關了他兩天的多。”
呂部長聽到張忠華的簡述眉頭緊鎖。
“你可以確定他們是誣告嗎?”
“當然可以確定,您好這是他們口供!”
張忠華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三人的口供,遞給呂部長。
呂部長接過口供,扶了扶眼睛認真看了起來。
“豈有此理,實在是無法想象,這個劉海中還有許大茂,還玩兒密捕這一套。
他們竟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誣陷自己的同誌,實在是罪大惡極!”
哪怕劉海中他們小題大做的,甚至用莫須有的整治趙小東,他都不會這麼生氣。但是找一個半掩門來誣告趙小東耍流氓的行為他在完全無法接受。
呂部長把口供的放下後,然後笑著對張忠華說:“你小子還跟我藏著掖著?就這麼點事兒你自己應該就能處理了吧,不至於專門跑到部裡來找我吧?還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
“嘿嘿嘿,果然什麼都瞞不了呂伯伯您吧,您老就是臥龍鳳雛,不出門而知天下事!我這確實還有東西已經超出我的處理權限了,所以才來找您的!”
張忠華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嘴的大白牙拍了呂部長一個小小的馬屁。
“你小子,這才到軋鋼廠一年多學壞了,都會拍馬屁了!愛廢話了,把東西拿出來給我吧!”
呂部長笑著罵了張忠華一句。
“嘿嘿嘿,先說好您看了可彆生氣,我這就給您拿!”
張忠華從包裡拿出厚厚的一摞材料交給呂部長,然後就開始大量起這間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不太大三十多個平米大小,辦公桌正對著門背靠著窗,進門左手邊放著幾張沙發是給來報告工作的人坐的,右手邊有一個書架,書架邊還有一扇門,裡麵想來是個休息室,供不能回家休息時休息用的。
把整間辦公室觀察一遍後,張忠華把目光移到正在看材料的呂部長身上,隻見呂部長的臉上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突然呂部長把材料往辦公桌上一摔:
“無法無天,實在是無法無天,打架鬥毆、偷雞摸狗、亂搞男女關係、受賄索賄竟然還敢利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簡直是罪大惡極,罪無可恕!”
呂部長被劉海中許大茂還有趙強三個人所作所為氣的勃然大怒、須發皆張!
“他李大慶這個一把手大主任是怎麼乾的?竟然會重用這種人?!”
看著憤怒的呂部長,張忠華連忙勸慰道:
“呂伯伯,您先彆生氣,為了劉海中他們三個這種人生氣不值得,再氣壞了身體怎麼辦?!”
聽了張忠華的話,呂部長稍微平複了一下氣息。
“小華呀,你說吧,需要我這個老家夥怎麼做?”
“呂伯伯,我想的是在軋鋼廠廠委對三人做出處罰後,然後由部裡把他們三個人領走,移交給治安局和法院方麵判刑,他們三個人尤其是許大茂的事情,可以算的上是非常嚴重的犯罪了,我覺的還是由部裡出麵移交比較好,也能讓治安方麵比較重視。”
張忠華把早已經準備好的一套說辭搬了出來。
“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眼兒了?還有你哪來這麼所心思,先給他們一點希望然後再一棍子徹底打死,你這是殺人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