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從凳子上起身,走到李大慶的身邊,李大慶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湊到於海棠耳邊小聲對於海棠說:“你就說,張忠華在擔任宣傳科副科長期間,多次對你動手動腳,你因為他是宣傳科的副科長所以一直不敢舉報他!”
說話間,李大慶的手直接搭在了於海棠的背脊之上。
“啊?主任,這樣是不是……”
於海棠耳邊傳來李大慶說話時的熱風,背上還感受到李大慶的搭著的手,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海棠,你要考慮清楚,隻要配合我把張忠華弄出軋鋼廠,你就是宣傳科的副科長,代理一年就能轉正,然後你再代理宣傳科科長!”
李大慶的手順著於海棠的背脊一路滑到她的腰間,並且停在了那裡。
隨著李大慶的動作,於海棠的身體變的十分僵硬,她的內心非常的掙紮。
於海棠很想一把推開李大慶,接著給他一個耳光,然後點對李大慶破口大罵,但是對於權利的恐懼與渴望讓她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隻是扭動了幾下身體想要遠離李大慶。
感受到李大慶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腰部,於海棠的心中送了一口氣,身體稍微放鬆了一下。
“主任,萬一張忠華背後的人出手,到時候我們會不會被報複,劉海中跟許大茂兩個人的下場太慘了,我可不想連命都沒了。”
於海棠想到了劉海中跟許大茂兩個人的下場頓時感到一陣不寒而栗,於是有擔心的對李大慶說。
李大慶感覺到於海棠放鬆下來的身體,並沒有再進一步的做小動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種事兒得慢慢來,不然容易引起劇烈的反抗。
他要一步步的突破於海棠的底線,以達到新的底線,直至讓她再也沒有底線。
到了那個時候於海棠就可以任他揉扁搓圓,食堂的劉嵐就是這麼被他一步步拿下的。
想到這兒,李大慶對著於海棠嘿嘿一笑。
“嘿嘿,你放心海棠,隻要不威脅張忠華的安全,不突破遊戲規則,張忠華的靠山們是不會親自下場的。至於劉海中跟許大茂兩個人,那是他們太蠢了,乾那麼多違法亂紀的事兒。”
於海棠不懂什麼遊戲規則,他雖然算是有些文化,但是這種東西她完全沒有接觸過。
不過他看李大慶信誓旦旦的樣子,也放心了不少,最起碼李大慶不可能拿他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海棠啊,你雖然跟張忠華也接觸過不少,但是你看不清他這個人的本質。
張忠華這個人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堅持,他會善待每一個對他抱有善意的朋友,也會去以極其狠辣的手段去對待他的敵人。但是他絕不會,也不屑與去誣陷栽贓他人,你想想你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嗎?沒有吧?”
於海棠聽了李大慶的話,回憶了一下這一年多以來張忠華所作所為。
所有被張忠華查出來,抓進去的人,都是主動招惹張忠華並且罪有應得的人。
於海棠自我感覺沒有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也不怕張忠華把她怎麼樣!
至於自己汙蔑張忠華對她動手動腳?誰能證明張忠華沒有做呢?
最後頂多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