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低著頭走上主席台,結果話筒:“是李大慶命令我栽贓陷害張科長還有何主任的!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後廚工人,不敢反抗李大慶這個廠委主任,隻能答應下來。那天張科長去找何主任,我看到他之後想起對他的誣告,羞愧不已。所以直接就向他坦白的一切!”
劉嵐說著把頭抬了起來,把胸也挺了起來。
“何主任根本就沒有倒賣物資,也沒有克扣工人夥食,張忠華科長更沒有分到一分錢。他確實來後廚吃過飯,但是每次都是一分錢不差的給足了飯票。以上這些都是受李大慶指使對張忠華科長進行的誣告。”
劉嵐說完就急匆匆的從台上走了下去。
張忠華看著目瞪口呆的李大慶,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笑容。
“大家都聽到了,這可不是跟我關係親密的人說的。其實我從李大慶剛剛開始準備對我進行栽贓陷害開始,就知道他的打算。但是我並沒有拆穿他,就是為了讓李大慶把自己的真麵目暴露在全體軋鋼廠同誌的麵前。”
“李大慶你怎麼也不會想到,在你看來對我恨之入骨的劉光天,會直接棄暗投明,你讓你的秘書找他的當晚,他就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在我有了準備的情況下,又陸續有劉建設和劉嵐棄你而去,你拿什麼贏?”
李大慶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張忠華,這三個人你可以收買,但是還有那麼多人,我不信你可以把所有人都收買。”
李大慶還想垂死掙紮一下,最起碼不能讓張忠華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洗乾淨,不然他真的就是一敗塗地了。
“其他人?”
張忠華看著角落裡的那些人,不屑的搖了搖頭,然後對李大慶說:
“李大慶,你覺得在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下這種情形下,我會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在也是誣告嗎?我勸你耗子尾汁,不要垂死掙紮。”
李大慶搖了搖頭,對張忠華說:“有什麼證據你就拿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證明這麼多人都是在誣告。”
李大慶現在已經不對整走張忠華抱有什麼希望了。他隻想知道張忠華能不能真的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洗乾淨,他要怎麼把自己的罪名全部洗乾淨。
張忠華也大概明白了李大慶的意思。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忙足你的好奇心。”
張忠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先是對那些夥同李大慶栽贓陷害自己的人說:
“你們,還有沒有自己承認是跟李大慶一起栽贓陷害我的?如果有。那就自己站出來,我可以考慮對你們既往不咎。”
張忠華想給這些人一個機會,畢竟大多數人都是在李大慶脅迫對自己栽贓陷害的。
而且張忠華也說了是考慮既往不咎,對於那些太過積極配合李大慶的人,他還是要秋後算賬的。
聽到張忠華的話,陸陸續續又有幾人站了起來,走到一邊。
但是還是留下不少人沒有動,其中就有於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