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最強小白臉閃耀登場!(2 / 2)

成年人從來都是直接勾引,勾引的第一步是拋棄人性,連自我都放逐了的甚爾無疑是這門學問裡的佼佼者。他那被黑色布料緊實包裹的身軀散發著凶野又致命的荷爾蒙氣息,色|氣的一塌糊塗。

低沉的煙嗓聲就在花山院耳畔響起,“大小姐,主仆py可是要加錢的。三百萬讓大小姐體驗一次,怎麼樣?”

花山院處之泰然,纖長的手指劃過男人的下顎,眼底平靜如萬頃碧湖,不生波瀾,她帶著賞玩的意味打量著男人。

她方才使用了「回響卡牌」進行試驗,她最想要調|教的嘴臭美人,召不出來,係統這邊顯示「羈絆值」未滿,無法召喚,搞得花山院有點懷疑人生,《咒術覺醒》裡用「回響卡牌」召角色作戰,是要達到一定羈絆值沒錯,可是之前「神子悟」和「愛麗絲」沒有羈絆值不也召出來了?

花山院乾脆再次召喚了「愛麗絲」,理所當然地,這個屑女人再度成功搶了小蘿莉的裙子拿去當。

愛麗絲暴風哭泣jpg

召喚「神子悟」,這次係統的顯示更絕了——對方正忙。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花山院隨便又選了一張「回響卡牌」進行召喚,這次竟然成功了。

召出的是「天與暴君伏黑甚爾」,在聽到「反轉術式」一詞時,她便能確定這個甚爾多半是落幕時刻的甚爾了,記憶應該停留在與五條悟對戰後身死的時候,這人可能不太好處理了……無法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所以說……召喚本時代活著的人物,就需要「羈絆值」那玩意才行,召喚死人或者「愛麗絲」那種特殊情況的異能體就無條件?花山院猜測著。

此時,少女的神情漫不經心,她的心中開玩笑般閃現過一道想法,那乾脆把她持有的卡牌人物全都殺掉,那麼是不是就能直接召喚進行禦使支配了?

須臾,花山院才想起來眼前的男人,她眯了眯眼,開口道:“站直了一邊去,彆擋著我視角。”

甚爾露出了愕然的神情。他仗著自己這張臉蛋,搞這套向來無往不利,未曾有過碰壁的時候。

這表情愉悅到了花山院,她好心的補充,“甚爾先生,你的臉很不錯,但我是個傳統口味的人。怎麼說呢?唔,這裡沒有清澗寺家……哦你可以參考johnnys事務所那種風格。”

傳統口味、j家。

男人貫穿嘴角的疤痕隨著肌肉牽動起來,這下他明白了,眼前自稱“紬”的少女喜歡的是那種少女似纖細精致的美男子。

甚爾嗤笑了一聲,聲線富有磁性,充滿暗示性的說:“那種中看不中用,大小姐不想玩的更開一些嗎?”

聽到這,少女放聲大笑起來,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惡趣味的笑,“那不如把你的孩子送給我?”

甚爾笑了一下,眼前的少女不一般,還知道這樣的情報,“大小姐的胃口還真大。”

說完,他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以玩笑的語氣說:“那至少還得等十二三年,我家那小鬼才能用。”

“呀,可是惠現在已經十五了呢,再過三年就是大人了呢。”花山院食指抵著唇以饒有興致的神色看著甚爾的反應。

“啊。”男人發出了輕聲。

甚爾不是笨蛋,也不是難以接受現實的懦夫,他是個審時度勢的混蛋。現在,他就好似因救下神龜而被帶到龍宮得到龍宮姬君款待的浦島太郎,重歸人間時,已過百年,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甚爾意味不明的咂了聲舌,“嘖,看來你是見過那小鬼了。”

以他對自家那乖乖崽的了解,要是遇上了麵前這女的,隻會被玩的團團轉。

花山院不置可否,好奇地朝他問起了另一個問題:“死後的世界怎麼樣?”

她很好奇這個世界觀是否有地獄或黃泉之類的存在。

“人死了,那就是什麼都沒有咯。”甚爾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床上,床墊的彈簧嘎吱作響,他的重量讓柔軟的床邊凹陷了下去,他仿佛不經意地問:“你是什麼人都可以複活嗎?”

花山院聽出了甚爾的弦外之音,她頓了頓,“我能夠打好一手爛牌,但是我的手上隻有鬼牌。”

男人抬頭笑了笑,是個有些複雜的笑容,“哈,鬼牌。承蒙厚愛,還真是恰當的形容。”

甚爾就像舔著爪蓄勢待發的黑豹盤踞在少女身邊,“大小姐,既然不想要我做那方麵的活,那麼用不知名手段複活我,是為了殺人咯?”

“我暫時還沒殺人的打算。”少女的語氣輕描淡寫,“你的出現隻是我拋骰子擲出來的一個意外。”

上帝是拋骰子的。

這麼久了,也沒見他像上次那位神子一樣消失。花山院也能感覺到,好像她確實沒辦法把甚爾塞回卡池。

甚爾看出了花山院對自己存有幾分不耐,這下他倒是相信她的話了。如果他對她而言毫無用處,那他大概隻能淪為街頭流浪犬一般的存在。

甚爾帶著幾分痞氣調笑著說道:“喂喂,大小姐,不要當渣女啊。既然是你複活我的,好歹給我負起責任來啊。”

他心中想,如果對他沒有意向,到底怎麼會弄到他複活的?做弗蘭肯斯坦實驗的時候手抖了不成?

“家務活會做嗎?”花山院思索了一下,現在這房子是三室兩廳房,倒也住的下人。

嗯,真人不是人,在晚上隻是可以擼的貓和抱枕。

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是,花山院心中總覺得甚爾很占空間,如果這個房屋再小點,她非要把他丟出去,省得占位置阻擋視線,反正隻是她的卡牌,沒了就沒了。

甚爾很不要臉的吹噓自己,不忘向現任主顧推銷自己的老本行,“十項全能,上得了大床,下得了廚房。”

“哦。”大小姐冷漠的回應,“去拿吸塵器打掃衛生去吧,三個小時內做好清潔工作,時薪一萬,包吃包住。”

甚爾試探性地問:“晚上不考慮說加點服務嗎?”

雖說作為保潔員來說,這個工資可太高了,但和包養費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

“那就月薪三千萬。”花山院直言不諱地評價,“你做我的執事不夠格。”

漲工資了?甚爾挑挑眉,一個月三千萬,這是他之前被包養時最高的行情了。

甚爾覺得反著大小姐意思來可能是財富密碼。於是,他單膝跪地拿出執事py時的儀態再接再厲地說:“我也很擅長侍奉人的,大小姐。”

花山院靜靜地問:“有英國管家學院頒發的高級私人管家等級證書嗎?”

“……”

這是什麼玩意?當個管家還要證書?甚爾內心迷惑。

花山院甚是不耐煩的說:“沒有金剛鑽,就彆攬瓷器活。月薪扣一千萬。按我的要求做好自己本分工作,再煩人就繼續扣工資。”

明白了,忤逆大小姐是行不通的,還降好感(工資)。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