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自己的幼徒李明達請客程老流氓與尉遲老流氓兩人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太陽還未落山兩人就從宮裡的崗位上跑了出來,理由嗎就是李明達請客被。 並且兩人還故意酸了一把魏征。 你瞧徒弟請客沒叫你 羨慕吧 嫉妒恨吧 魏征才懶得跟這倆老流氓計較那麼多,再說了真要把他倆懟毛了打起來還是自己吃現虧不是。 老魏多人精的人,瞅著李明達隻是叫的程咬金與尉遲敬德兩個沙場悍將就知道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宴希吃起來也不是免費的。 尉遲敬德與程咬金官服都沒換直接來了李明達的府上。 剛進門程咬金與尉遲敬德的聲音就傳到了閣樓裡。 “公主啊,我老程來了!” “程老貨聲音小點彆嚇著公主嘍,我老黑也來了” “我說尉遲老黑你的聲音也不小,憑什麼說我老程” “咋,我樂意你管得著嘛” “嘿呦,杠上了是吧” “咋地吧“ “晚上比酒輸的人光屁股跑回家” “成,我老黑可不怕你”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兩個老流氓在公主府門互相擊掌,這賭約對他倆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了。 行雲流水一般的把裸奔的事情談下來,兩人進了府邸,辛虧薛仁貴母子不在門口,不然剛才那段話薛母絕對不會讓兒子跟他倆在一起。(薛老夫人改成薛母,老夫人以後形容爺爺奶奶的輩,曆史上沒有薛母的記載以薛母代稱) 兩個老流氓的聲音傳來,李明達的悠閒時光到此結束,吩咐清風、明月、滄海、秋水一起四人前往正廳。 李明達進入正廳的時候兩老流氓已經在於小謙的接引下來到了正廳裡正在喝茶。 兩人見到李明達該有的禮儀還是有的,起身拱手:“公主殿下” 李明達回禮:“兩位師父不用客氣哈” “公主啊,是不是有什麼好酒啦” “師父啊叫我小兕子就行啦” “那不行,禮不可廢不然到時候老魏頭又該帶著那群窮酸找事了” “就是,我說尉遲要不改天咱找個不開眼的窮酸揍一頓吧,就在大殿上,一人一個輸了的下朝裸奔回家” “呸,程老流氓你以為我老黑跟你一樣不要臉,就知道裸奔你是變態吧” “混蛋,你認慫了” “閉嘴吧,公主還在呢” “哦,這事回頭再商量” 一旁的於小謙是滿臉的冷汗,整個的大唐的高層都知道兩個老流氓是啥德行,自己的小主人招來這倆流氓,看來今天晚上公主府是不會消停了。 “公主殿下是不是準備開宴” “小謙去吧,去吧薛仁貴與薛母請過來” “是” 得到李明達的吩咐於小謙下去安排了。 “兩位師父小兕子找到了個大將,想讓師父們把把關考校考校他” “哦,是早上宮門口動手的那個青年嗎?” “程師父您都知道啦” “彆說你程師父知道,整個長安城差不多都知道了,還有那個禦史大夫王布義的家丁的事情,看吧明天早上就有找那個姓王的事的折子遞上去” 尉遲老流氓揮手打斷程咬金的話:“拉倒吧,一群窮酸吃飽了撐的找事的會窩裡咬嘛” 程咬金昂頭:”廢話,那幫孫子咬起自己窩裡的也是心黑手黑的,不信你瞧著吧,要是沒有我老程回頭請你上萬花樓“ “行啊,輸了我請你去,嘿嘿程老流氓你可知道那個禦史大夫王布義可是太原王家出來的人,官官相護的本事還是有的“ “草,尉遲老黑你陰我,算了這事以後再說了,等下看看那個叫做薛仁貴的青年到底咋樣,我老程手藝了都” 李明達慌忙叮囑老程:”師父啊下手輕點,要是出了事還要我家明月來醫治“ “嗯嗯,放心吧,對了回頭公主要是想出來玩啥的,告訴我老程一聲讓我叫那幾個小崽子陪著保證這長安城裡的小混蛋沒有不開眼的來找事” “還要我尉遲家的小崽子呢,看看誰敢來” 李明達笑而不語,開玩笑真的帶上了倆老流氓的兒子出來混他喵的那些不開眼的怎麼來送死,不來送死我李明達怎麼立威,還等著抽侯傑那孫子呢。 李明達盤算著侯傑的死法早就等待多時的薛仁貴與薛母就被請了過來。 在李明達介紹下雙方互相認識,大家一陣的客套後很快進入正題。 一幫子人來到了演武場首先下場的就是程老流氓,尉遲敬德還是比老流氓的手段差一點點。 薛仁貴與程咬金兩人站在演武場內,程老流氓首先問薛仁貴:“小夥子熟悉什麼武器” 薛仁貴拱手:”程將軍仁貴會一些刀法與槍法“ “嗯,我老程最拿手的是朔和馬戰,公主這裡也不小,你呢” ”這個,家中不富裕沒有馬匹“ 這倆人搖動刀子,顯然不是自己想要的,插嘴:”師父你們先試試拳腳吧,然後再來刀槍“ “既然公主發話了,就這樣吧,拳腳功夫也是基礎,那麼小夥子來吧” 程咬金與薛仁貴各自深吸一口氣身形略微往下沉,擺好了起手式,開始了初步的僵持。 這小子拳腳有些門道啊。 果然是沙場老將,還未出手就有如此的氣勢,毫無破綻,薛仁貴你要加油啊。 場麵有點僵持 薛母是很激動,那可是國公大唐除了皇帝的就屬於他們的地位最高了,大唐尚武程咬金這種沙場宿將民間是最喜歡的最向往的目標,自己的兒子一步到位與一位武勳的國公做對手,能不進展嗎? 尉遲敬德看著高大黑猛的,其實也個有些心細之人,他瞅著薛母的握緊的手輕聲安慰道:“老妹不必緊張,老程這廝手底下有準的,再說了你兒子也不弱,不用激動,這隻是考校又不是生死相搏” 尉遲敬德出言安慰自己,薛母也不是拿著愚民心裡被尉遲敬德話稍微寬了不少心:”謝謝國公大人的,薛氏不過是一介草民擔不起老妹這個稱呼“ “有啥擔起擔不起的,我老黑從軍前也隻是個鐵匠出身”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話的慢慢的聊了起來,薛母發現尉遲敬德完全沒有國公的架子完全就是一個鄰居的老大哥,心裡的緊張漸漸的方向。 演武場上兩個人逐步的拉近距離,開始了第一次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