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日次的爭辯一陣子後,李道宗將酒瓶扭開,一股酒香飄了出來。
程咬金:“(╯▽╰)好香~~”
尉遲敬德:“是啊”
酒過三巡後
李道宗將今日的事情提起來:“今天我家侄子在這樓裡衝撞了陛下,不知道日後會如何啊”
尉遲敬德與程咬金彆看平常挺混的,其實內心裡心如明鏡,他們知道今天這酒不是白喝的,李道宗說今天的事情自然也不是感歎,而是希望得到幫助。
程咬金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隨後對著李道宗說道:“長安城裡王公貴族家的子嗣本來就不少,這些年來陛下與貴妃整治的紈絝子弟可是不少,如今大家都知道長安城雖然繁華但不如家裡自由,為何讓李景瑜來這裡?”
李道宗:“家中兄弟來信,瞅著朝中人員調動頻繁,職務空缺不少,李景瑜還算有點才學,希望能夠某個職務”
“屁嘞,現在又不是以往,陛下心在天下,吏治考核異常的嚴格,往日裡一些人想要辭官都得先過審核才行,這種風氣之下我覺得江夏王您不應該如此的草率啊?”尉遲敬德醉醺醺的樣子說道了那麼多,等著李道宗回答。
李道宗意味深長的看了尉遲敬德一眼,隨後歎息:“我也知道這事,有時候親情與理智總是要選一個不是嗎?“
房玄齡屢屢自己的胡須,他聽出來了李道宗的話裡的意思是並非他願意將李景瑜交到長安城來的,其中主要的因素在於他的兄弟李道義。
但是房玄齡覺得事情也許沒有那麼簡單,李道宗從軍多年,戰績不俗,是個不可多得的帥才,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會被自己的弟弟和所謂的親情所絆住,如果真是為了親情為了自己弟弟一脈好,才不會將自己的侄子在這個時候拉倒長安城來。
其中應該還有什麼緣故,房玄齡沒有過度的插嘴而是側耳傾聽。
李道宗瞅了瞅一直不說話的房玄齡,然後又瞅了瞅程咬金和尉遲敬德。
尉遲敬德見到房玄齡沒有接話茬,自己則是繼續說道:“可不是嘛,我天天就是為我家的那幾個小崽子操碎了心,天天的就知道打架惹事,好不容易丟到軍隊裡鍛煉吧,也不出什麼成績,氣死我了快”
“我家的那幾個小崽子也是如此,以前是惹是生非,進到軍隊裡也沒有什麼功績,天天在那裡廝混,什麼時候能夠獨領一軍咱也就放心了”
程咬金順著尉遲敬德的話茬念叨了一番,尉遲敬德則是回懟了程咬金道:“你還說呢,你家幾個小家夥天天的跟著我家的崽子在一起,就像是陛下說的臭棋簍子和臭棋簍子在一起下棋能有什麼好麼”
程咬金朝著尉遲敬德瞪眼:“我家小崽子不爭氣,但是我家閨女爭氣啊,跟在禦前呢”
尉遲敬德沒有女兒,聽到程咬金這樣說,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端起酒杯來灌了一口:“回頭咱也生幾個女兒去”
話語間提到了女兒,房玄齡瞅了一眼李道宗:“江夏王,郡主不是在再陛下身邊嘛,按照今天的事情來講,陛下可是先讓郡主出手的,事情不應該鬨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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