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家裡則不然,他們雖然不能夠在太極殿上大吵大鬨,又不能衝到屏風的另外一側對著長孫無忌的家人打罵一番,但他們的心裡可以恨他們咒罵他們,大家都是淪落天牢之人,你們長孫無忌一副要死的樣子為什麼要拉著我們柴家墊背,忒壞了。
李道宗的江夏王一脈人員則是閉上眼睛不想參合,他們最擔心的其實還是自己王爺最後的審訊結果。
對比與嘴裡念念叨叨的自己的母親江夏王王妃,在李明達身邊呆的時間不算太長的李淩君則是穩當很多,李明達的性格她是有些了解,如果真的想要李道宗死的話根本不會拖延早就帶人抄家滅族以正國法了,如今在拉倒這大殿之上,死是不會死,也許還有另外一層目的。
李淩君猜測自己的父親也許與柴令武、長孫無忌一樣與那個所謂的組織有什麼秘密往來。
如今在太極殿之上,李明達要看三人的供詞和表演再做定奪。
其實李淩君是真心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明事理知曉李明達的行事風格,儘早的從那個泥潭裡麵跳出來,省的到時候反被其牽連。
長孫無忌回到大殿之上,李明達示意程昱繼續審訊柴令武,柴令武經過剛才長孫無忌的一番扒拉,心情很不好,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被長孫無忌牽扯甚多,即使第二次也不信他的,第三次依舊不相信長孫無忌在說話,那麼第十次呢。
自己要儘快的將自己摘出來的話,隻能夠走兩條,第一個就是說瞎話,然後不讓長孫無忌有什麼可攀咬的地方。
第二就是直接實話實話,反正自己的罪名就隻有一個就是在江南之地坐下的窺視新式戰艦的事情,這其中牽連的組織在江南之地的世家死的差不多,剩下隱藏在最後的某個。
自己其實不想說,但現在眼瞅著情況不甚明朗,要是李明達偏心了長孫無忌的話自己也許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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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柴令武再次朝著李明達叩首:“罪臣確實有所期滿,在江南窺視戰船確實是在長安城已經謀劃好,其中參與者就要長孫無忌以及個彆大臣,臣這裡願意寫名單與陛下以贖罪孽。並且臣還有重要參與者為稟明”
這是要拋出來乾活了呢。
李明達身邊的慕容雪也是顯得很興奮,小聲的念叨:“狗子,柴令武這小子撐不住了,要吐乾活了,你覺得哪家王公勳貴要倒黴”
李明達嘴角漏出冷笑反問自己家小白:“江南之地長江一線,有幾個有封地有勢力有地位的王公勳貴這還用問嘛,皮皮白你是一準憋著壞水呢,還是說早就猜到了沒好意思說”
慕容雪漏出自己招牌的狐狸般狡詐的笑容,隨後帶著嫵媚的腔調說道:“陛下,臣妾單純的緊那裡知道那麼多彎彎繞繞的,肚子裡啊除了一些消化掉的食物也沒有什麼壞水,莫要憑空汙人清白”
(ˉ▽ ̄~)切~~
“皮皮白,朕還不知道你,不過你說現在某個人會不會很著急”
慕容雪朝著裡麵的眨眨眼:“臣妾不知道啊,不過不讓柴令武說讓他寫下來就是了唄”
“果然咱家小白就是聰明”
李明達誇讚了慕容雪以後吩咐柴令武:“把你知道的全部寫下來,長孫無忌與李道宗兩人,朕給你們一些時間好好想想你們的接下來的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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