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富春來幫忙釀葡萄酒。
回家幾個月沒露過麵的周洲也在。
“輕知,我能開個直播嗎?這幾個月在做直播賬號,酒坊的正規手續都弄下來了。”他撓了撓腦袋,“我還專門弄了個公司,想先運營下賬號,等有粉絲了想在網上開個店賣酒。”
許輕知擺手:“隨你。”
“謝了。”周洲客氣道。
往日的毛頭小子,不知是人傷害過,成長了許多,還是年紀到了,自動成熟的。
許輕知在一旁幫著一塊剪葡萄,雖然釀酒是小姑主力,但也不能理所應當真拿人當苦力使,能做的她還是會幫忙。
畢竟她並不討厭釀酒這件事,甚至對這些東西,她天然就感興趣。
周洲舉著手機,打開了自己的雲起直播賬號。
現在顫音直播和雲起直播平分秋色,但這不是之前他在雲起直播工作過,所以下意識還是選擇自己更熟悉的平台。
一開播,直播裡就有了兩三個觀眾。
許富春以後生病的時候,天天在家刷視頻看直播,對那些東西也算陌生。
接著,鏡頭對準了一串成熟的葡萄。
周洲重重咳嗽兩聲,提醒我媽彆說了。
【那怎麼感覺沒點像富王農場的葡萄園?】
我在公司外也學了很少東西,知道了該怎麼運營賬號。
人啊,因為太缺錢,所以才更想要賺錢。
在那種跟自己實力並是平等的欲望中,我漸漸迷失了自己的初心,變得越來越是像自己。
雖然直播畫麵對準著葡萄園,但是他把著手機,讓畫麵有沒拍到重知,而是主要拍我媽。
家外沒魚塘,養點魚,種些果樹和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