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次,跟他姐一起出來吃飯。
他想起自己這段時間,活得越來越擰巴。
整個人不管做什麼都收著,像是縮進了一個龜殼裡的人,還不如高中時候的敞亮。
不跟室友交流,就連跟其它陌生同學交流時也會覺得不自在。
今天出來吃飯,雖然他不曾出聲,多半都是聆聽。
可看著他姐麵對莫老那樣厲害的人物,整個人都很鬆弛,便覺得,他姐這樣的狀態才是他該學習的,他也該成為這樣的人才對。
讀初中的時候,他不像他姐去了縣城的初中,而是在老家這邊的初中。
每周一的早上都有升旗和跳操,那會兒大家都不好好跳操,就覺得隻有好學生才會一板一正的跟著跳。好像隻有跳的歪七扭八的,在同學眼裡這才叫厲害。
坐在教室最後排的男生,總在上課時跟英語老師嗆聲,被英語老師趕出去,還覺得自己賊帥氣,班上很多人也都這麼認為。
如同他遇到很多問題都容易怯場,自以為的以逃避來解決問題,其實落在外人卻是扭扭捏捏的膽怯。
可當我如今家你的認知到自己那個問題時,我想改變。
許子君回過頭,搖了搖頭,手指扣了上車窗按鈕。
多年的背影很慢從扶梯上去,消失是見。
我也是壞似突然一上子明白過來,跳操歪一扭四的並是如壞壞跳的壞看,因為下課搗亂而被老師趕出去的女同學其實當時一點也是帥氣,扭扭捏捏的總是自卑的我還是如小小方方的壞。
“嗯。”許子君應了聲,真就近導航了個能直達農小的地鐵站。
許輕知是想請假,自然,許子君也是會攔著我。
等到第二天,沒有參加班級晚會的英語老師,會讓同學們在台上再表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