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知的情緒低落了兩天。
她一個人,帶著兩張票,從京都飛去魔都,去了宋飛舟的演唱會。
手裡兩根熒光棒,一根是她的,一根是小姑娘的。
歌很好聽,位置也很好,能近距離看到宋飛舟。
透明的小紙片人興奮的圍著宋飛舟轉,無人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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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放假,許輕知回京都同許子君一塊回的家。
分明也沒多久時間,可往後山走一遭。
與上次走時,已是截然不同。
幾畝草莓地,草莓苗葉片健康發綠,根莖粗狀,為了防止長草、不讓果肉接觸地麵發爛,地麵早早就用黑膜覆蓋。
五月六月開著長條白花的板栗樹,如今花兒早掉了,圓滾滾的板栗球掛在樹上。
雖說,不及老板栗樹的粗壯盛產,在稀釋的靈泉水和靈氣陣的滋養下,有些極個彆板栗樹看著,頗有有種未成年板栗樹狂生崽的既視感。
柿子也從青色變成了黃色,可以打下來了。
今年的棗子樹也是墜滿了果子,青色的棗身上偶有不規則的一抹紅,是梅城最常見的棗子品種酥脆棗。
彆看這棗子長得紅的少,青的多,但吃到嘴裡,脆甜無比。
還種了些紅棗,則曬成紅棗乾。
以後煲湯裡麵放幾顆,立夏時做薑棗膏也不錯。
許輕知一回來,許富強便催道:“輕知,家裡的棗子得打了。”
被王燕梅聽到罵了一句,“大女子才回來,你就不能讓她歇個兩天,你咋那麼趕呢。”
許富強撓了撓腦袋,“我看那棗子能吃了,早點打了,免得掉地上爛了可惜咯。”
許輕知連忙打圓場,“爸,我今天上鏈接。媽,你幫忙找些人打棗子。”
今日份的富王農場的網上商城,除了新鮮蔬菜,還上兩千斤棗子。
每天不是聊育兒、就是吐槽老板家的菜難買的賣菜群又炸了。
“大家快去搶,今天有兩千斤棗子,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吃棗子的人少,好搶的很。”
“我也看到了,但這是什麼棗子啊。看著不像青棗,也不是紅棗的。”
“就是脆棗啊,從小就愛吃,我外婆家門口就有一顆這種棗樹。出來工作以後,就沒在外麵吃到過這種了。”
“不知道老板家的棗子好不好吃。”
“你可以質疑老板家價格貴,但不能質疑老板家的東西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