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知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弟初中的時候成績特彆好,像她讀初中那會兒,什麼暑假作業寒假作業從來都是做不完,要等假期最後幾天再去補的。
然而每次他弟回來都是自覺在做作業,學習自律的跟個學習機器一樣。
那時候剛上大學的許輕知無作業一身輕,真的很不解,問她弟,怎麼學習能勤奮到這個簡直令人發指的地步呢?
她弟摳計算器,做數學題的動作都沒停,嘴裡認真的嘟囔了句:“等回學校的時候,同學要抄我的作業,抄一次五毛。我要是不做完,那得損失多少錢啊。”
許輕知:“他們乾嘛不抄彆人,隻抄你的?”
許子君昂著腦袋:“我成績好唄,這錢賺著也很難的。我要一直在班上保持好的成績,人家才願意抄我的作業。”
此刻,許輕知回神過來。
怎麼有一種,她弟這頭腦,不做奸商(bushi),不做生意都可惜了的感覺。
許富強對家裡這些事,是向來沒啥意見。
許輕知隻說了句:“隨你。”
許子君更有一種身負重任感,“對了,姐,隔壁高三文科班的班長也來問我了,不過我怕家裡的牛奶不夠,沒答應,家裡的牛奶現在每天能有多少啊?”
“現在還是高峰期,一頭奶牛一天能有八十多斤,兩頭差不多一百六十斤。”許輕知隻說養在外頭的奶牛產量,要是不夠可以用養在靈氣空間裡的奶牛補。
現在靈氣空間裡奶牛產的奶,幾乎都被兩小隻給哼哧哼哧的喝個乾淨。
就連可憐的鴉七隻都隻分的一兩口汁汁水水的。
要不是許輕知不允許,兩個小家夥都想直接上嘴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