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哥:“這算什麼,我爸爸能吃屎。”
甜甜:“我爸爸也能吃屎,吃的比你爸爸多。”
小堂哥:“我爸爸他,他反正是最厲害的。”
甜甜:“我爸爸才是最厲害的!”
小堂哥:“你爸爸才不厲害呢……”
甜甜癟了癟嘴巴,‘哇’一下就哭了起來。
小堂哥的媽媽從屋子裡出來,問:“咋啦這是?是誰欺負我們甜甜小公主了。”
小堂哥心虛的挪開眼神,躥去跟彆的小孩玩。
最後愛哭的甜甜,還是被柿餅給哄好了。幾個小孩難得的安靜,乖乖坐在簷廊下的小板凳啃著柿餅。
許輕知做的柿餅不多,吃到現在就剩那些了,給了阿公一些,自己家留了一些。
屋裡大家吃完了午飯,聚在一塊烤火,吃柿餅的吃柿餅,吃零食的吃零食。
許淺淺說著:“之前我讓阿公給我寄了一些柿子,比前些年的柿子好吃多了,這柿餅做出來也好吃,等今年柿子結出來,多做些吧。”
老頭本來想答應,可轉念一想,輕知今年不知道在不在家,要是嫁人了就去京都了,這柿餅他也不會做。
便模棱兩可說了句:“看情況吧。”
許華老婆:“這柿子我看當時在網上賣的挺貴,我就不好意思開口找阿公要了。”
許淺淺臉色一變。
老頭笑道:“這有啥,你們愛吃
,後頭結了柿子,我給你們也寄。”
許淺淺笑了笑,心裡因為那句話不太舒服,起身從屋子裡出去,就看到院子裡的許輕知,她正在給那顆柿子樹拍照。
許淺淺順著看了眼,一顆光禿禿的樹,有什麼好拍的。
“輕知。”她叫了一聲。
許輕知放下手機,揣回兜裡,語氣冷淡:“什麼事?”
“沒什麼,我在京都買了些護膚品,你沒來我家拜年,待會兒你跟我回去拿吧。”許淺淺說。
本來按照路線是去拜年的,許輕知向來不會委屈自己,所以隻是她爸進屋了,她和許子君買了花炮,一路在玩,然後等她爸。
她搖頭拒絕,“不用。”
“輕知,你現在好像變了,以前不是這樣的。”許淺淺突然笑道。
許輕知:“對,以前想給你留點臉,現在不想了。”
許淺淺一哽,她印象中,許輕知從小到大在親戚麵前一直是不太吭聲的那種。所以以前許淺淺看不慣她,可以在學校欺負她,都不用擔心她會跟家裡告狀。
後來,大學不在一個地方,輕知又當了明星,她被壓了好幾頭。
今年看她在網上黑的那麼慘,許淺淺以親戚的身份貢獻了好幾個黑料,沒成想她竟然在家裡種菜還能找到個好對象。
許淺淺心裡難耐,不過看那個男人表麵冷淡,對這些親戚也不太熱情,尤其是那些一貫就會占小便宜的親戚眼巴巴的湊上去,她都能想象得到,那個男人多半要打退堂鼓了。
誰願意,娶一個家裡這麼事多的女生。
瞧著男人冷情的眉眼,多半對許輕知的感情也就那樣。
她朝著許輕知走近,麵上是再不掩飾的譏諷:“你不會以為你找了個好男朋友就有多了不起吧,人家那種家世在京都要什麼女人沒有,又不是非你不可。”
“你很了解我嗎?”一聲清冷的磁性嗓音。
許淺淺回頭,看到霍封衍。
他身姿挺立,渾身仿佛帶著與生俱來的冰冷壓迫感,朝許輕知走過來的步伐,是在極信任的人麵前才有的鬆散狀態。
“想挑撥離間,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