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知就走運的摸到了一個,其它的都是阿公摸出來的。
夏末初秋時的泥鰍最為肥美,這才春初,隻是求個味道,這次就隻摸了一頓的量就夠了。
王燕梅做了頓紅燒泥鰍。
許輕知小時候最不喜歡吃這個菜了,吃起來麻煩,現在倒是興致的極好。
嘴和手齊齊上陣,撕開一半齊整時,去掉中間的苦膽和內臟,將肉抿嘴裡,餘下的便是一個泥鰍頭和骨頭。
許輕知吃的很香,津津有味:“真好吃。”
就連阿公都露出了久違的笑臉:“這泥鰍香的哩。”
王燕梅訓她:“你就曉得折騰你阿公。”
許輕知都沒開口,老頭就已經先開口護著了,“是我想下田的。”
摸過泥鰍之後,第二天,許輕知給阿公打電話,喊他過來裝草莓。
賣完這最後一批草莓,就暫時不賣了。
許冬如電話那頭有呼嘯的風聲,聲音聽著並不真切。
“輕知啊,阿公在釣魚,你等下哩,馬上了,哎呦,是個大家夥,你等哈。”
許輕知怕他聽不見,對著電話喊了聲:“阿公,那你釣魚吧。”
“行哩,你要是忙不過來,再給阿公打電話。”
許輕知應了聲:“好。”把電話掛斷了。
阿公的心結,可算是解開了。
許輕知舒了一口氣,繼續盤算著自己的春播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