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彆重逢的兩人,即便是在夢中,卻依舊能強烈而清晰的感受彼此。
唇貼著唇。
安靜的感受著彼此。
可這番溫情的氛圍下,梁星卻突然張口,用力的咬住顧祁晝的唇瓣。
顧祁晝卻沒有推開的意思,揉著梁星後腦勺,安靜寵溺著。
彆說他現在感受不到疼。
縱然在現實中,她想咬,他也給。
梁星咬了好一會兒才解氣的放開。
隨後又似乎覺得不夠,踮起腳,捧著顧祁晝臉,又要咬下去,但顧祁晝卻單手扣住梁星腰把她抱起來。
梁星委屈:“你還反抗?”
顧祁晝吻了下,“不敢。”
說完,他一轉身,把梁星放到旁邊的一個台階上,讓梁星站在上麵,可以和自己平視。
顧祁晝抬眸看著梁星,“踮腳會累。”
梁星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瘋湧,可嘴上卻說,“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不咬你了,我……”
話還沒說完,顧祁晝已經把唇送上,聲音很輕,“給你咬。”
雖然他說的很溫柔,可梁星當真一口咬下去。
一口又一口,用力的咬著。
每一口,每一下,都參雜了梁星提多的想念。
顧祁晝不在的時候,她從未覺得委屈。
可他一站在自己麵前。
梁星感覺自己呼吸都在委屈。
咬了好半天,梁星才放開顧祁晝。
而他的唇,已經慘不忍睹。
顧祁晝卻完全不管,用大拇指擦了擦梁星的嘴角。
“你是不是見過我?”梁星盯著他開口。
顧祁晝擦拭梁星嘴角的動作,停頓了幾秒。
梁星又說,“在現實中,你出現過,也見過我,對嗎?”
她的直覺雖然瘋狂,可是,是沒有錯的。
這個男人是在自己身邊的!
而麵對梁星這般直白的追問,顧祁晝並不否認,點頭:“嗯。”
“什麼時候,以什麼身份?”
“未央區酒店,以無的身份。”
梁星心臟一抽,緩了好半天才說,“那日我去未央區找無,他在釣魚。不僅不讓我入夢,還跟我說,會給我一個夢,讓我在夢裡與你有一個圓滿結局?”
“那不是我。”顧祁晝搖頭,“釣魚的是無,房間的是我。”
梁星猛的抓緊顧祁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