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帶著這種複雜的緊張心情,感受到了一些光亮。
她沒有立即放開,而是緩了一會兒,才將手鬆開。
30平的地下室,一眼就看完了。
裝修簡單,燈光給的足,所以沒有那種陰暗感,而是非常明亮。
一張床、一間洗手間。
其他什麼都沒有。
空蕩蕩的。
梁星從顧祁晝身上跳下來。
明明是一眼就看完的地方,她卻執拗的看了很久,恨不得將這裡每一寸都烙印在心臟內。
這是顧祁晝睡了一年多的地方。
他怎麼可以受這樣的委屈?
她那麼高傲的老公啊。
是這嶽城人人見了,都要俯身、躬身喊一句‘二爺’的顧祁晝啊,怎麼可以這麼委屈。
“又掉眼淚?”顧祁晝手撫到小姑娘的眼角,眉頭緊蹙,“說了,除了床上,其他地方都不能哭。”
梁星本來心酸,被顧祁晝這句話給逗笑。
久彆重逢,兩個人都太矜持。
感覺都忘了,那兩年沒羞沒臊的婚姻生活。
梁星與顧祁晝最合拍的地方,就是兩個人會隱藏愛,但會直白的把對對方的YU表達清楚。
人最直接的本能。
不扭捏、不掩蓋。
對於梁星來說,這是她這輩子唯一擁有,也隻會擁有她的男人,不表現直白一點,對不起顧祁晝那麼好的身材。
梁星突然上前一步,往顧祁晝肚子上摸了摸。
“嗯?”
“看看,我老公腹肌還在不在,還有人魚線。”她笑的燦爛,眼睛亮晶晶的,一點都不知道羞臊。
她從小野蠻生長,女孩子的羞澀,沒有人教過,也不知道。
老公後來也沒有教。
顧祁晝聽完卻笑了,拉著梁星的手,往他衣服裡探入。
她小小軟軟的手,覆蓋在男人腹肌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化學反應。
梁星也是真認真檢查。
指尖撫摸顧祁晝的腹部,確定她愛的巧克力腹肌還是在的,“你怎麼鍛煉啊?”
“填充的。”顧祁晝開玩笑說道。
而在梁星手要撫去人魚線時,當即扣住了她手腕。
此時顧祁晝一張能顛倒世間美色的臉上,已經有了幾分隱忍,“再往下,受不住了,小阿星。”
他聲音有點沙啞。
梁星卻故意的,指尖往小腹的地方刮了下。
下一秒,她還能聽到顧祁晝‘吸’的聲音。
眼眸深了幾分,可看著梁星的眼神,有想乾,但更多的是一種寵愛的縱容。
比起把她推到床上,讓她哭。
他更喜歡看著她這樣,像個沒長大的小孩,愛調皮,又愛惡作劇。
而不像梁星帶著這種複雜的緊張心情,感受到了一些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