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祁晝砸出那一個字的下一秒,梁星已經被他單手扛起來,往床丟去。
他站在一旁,扯著身上襯衫。
一顆一顆紐扣,速度很慢,表情高冷。
明明一副高貴聖潔的姿態,可隨著紐扣一顆顆解開,露出那漂亮的胸膛與肌肉紋路,透出一股無法言語的性感滋味。
性感。
正常來說,這樣的詞,都應該出現在女人身上。
可梁星對‘性感’兩個字的認識,是在顧祁晝身上的。
這男人,性感起來,能把人弄死。
梁星起身,跪在床上朝顧祁晝伸手。
隨著金屬聲音落下,顧祁晝嘴角微勾,扣住梁星下顎,低頭吻下。
三年未見彼此,三年未這般負數接觸。
一開始還有一點生疏,尤其是梁星,直接飆淚。
但隨著二人體溫的上升,一直壓力是思念瘋狂擊碎兩人的理智。
兩個人瘋著。
不管不顧。
隻想擁有彼此。
“梁星。”
顧祁晝還能非常冷靜而克製的喊她名字。
可梁星完全回不上來,隻能任顧祁晝一人說。
“想死在你身上。”
“在之前,想先乾死你。”
“可惜。”
“舍不得你死。”
“所以……”
“我死!”
……
這個夜晚,浮雲山彆墅的臥室是不眠的。
前期梁星還能瘋,後期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在哪裡了。
麻木了。
一直被放到浴缸裡,感受著溫熱水溫這才活過來。
她已經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任由顧祁晝給自己洗澡,臉上帶著特彆幸福的笑。
“顧祁晝。”
“嗯?”
“你不在的三年裡,我最害怕晚上了。”
梁星的聲音非常輕,“我經常做噩夢。以前你在的時候,會抱著我,告訴我,你會保護我。可,後來你不在了。
噩夢醒來,一個人麵對著空蕩蕩的房間,我更害怕。”
特彆害怕。
梁家的閣樓,以及那地下室。
那個瘋子,一刀子一刀子在她身上劃出傷口。
酒精滴在傷口上,其實沒有辣椒粉在顧祁晝砸出那一個字的下一秒,梁星已經被他單手扛起來,往床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