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兩個人碰杯的時候,我怎麼就有種,兩個人統一戰線,然後收拾我們的錯覺?姐,你告訴我,這是錯覺,對嗎?”
梁星點點頭,“是的,是錯覺。要收拾,也是收拾你這樣傻逼,跟我什麼關係?我可是女暴君。”
“姐,你清醒一點吧,你也是傻逼。”
梁星黑臉。
鹿言趕緊端著盤子回去。
坐回位子上時,陸澤將煙掐滅。
這餐廳設定了空氣淨化,所以是容許抽煙,但陸澤沒有繼續抽了。
鹿言不敢看顧祁晝,默默端著盤子剝蝦。
梁星回來,給顧祁晝拿了不少海鮮,放到他餐桌麵前。
顧祁晝則自然將剝好的一整盤蝦肉端到梁星麵前。
隻是這剛端起,鹿言已經麻利剝好的蝦放到梁星麵前的碗裡。
鹿言這舉動一出,顧祁晝一整盤蝦肉端在那邊,沒了下一步動作。
危險的眯起眼。
而鹿言身邊向來冷酷的人,當即黑了臉,一雙眼又冷又酷盯著鹿言。
但缺心眼本尊,卻毫無感知能力。
麻利的剝完第二隻放到了隊長碗裡,“隊長快吃。”
“拿走,不要,過敏。”陸澤十分冷酷丟了一句。
鹿言懵逼,“沒聽說你對蝦過敏?我昨天不是還剝給你嗎?”
陸澤盯著鹿言,砸出兩個字:“拿、走。”
鹿言更無辜了。
這是生氣了?
為什麼啊?
雖然莫名,但鹿言還是默默將蝦肉拿了回來。
結果發現,原本給梁星的蝦肉也被送了回來。
他今天是被嫌棄了嗎?
鹿言抬頭看著梁星。
發現此時梁星已經低頭,默默吃著顧祁晝給的蝦肉。
吃的很快很歡樂,壓根不送給鹿言一個眼神。
笑話!
旁邊顧祁晝臉都沉成什麼樣了,梁星要是敢給鹿言一個眼神,顧祁晝現在就能磨刀,把兩人一起宰了煮小火鍋。
鹿言見梁星不搭理自己,又默默扭頭看著陸澤,“隊長,要不……吃螃蟹?”
“滾。”
鹿言:????
隊長真的生氣了,鹿言好慌亂,可不敢說話了,默默移了椅子,跟陸澤拉開一點距離。
誰知道一抬頭,陸澤眼更凶殘了。
這眼神,雖然沒有顧祁晝那麼殺,但真的嚇人。
梁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享受顧祁晝投喂。
餐桌的氣氛突然詭異了起來。
更詭異的是,顧祁晝已經摘下麵罩,與陸澤若無其事的碰杯喝紅酒,宛若認識了一個知己一般。
“鹿言。”顧祁晝突然叫了一聲。
鹿言當即僵直身體。
顧祁晝舉起酒杯,“敬你,這些年在阿星身邊一直照顧他。”
顧祁晝突然這麼友好,“剛才那兩個人碰杯的時候,我怎麼就有種,兩個人統一戰線,然後收拾我們的錯覺?姐,你告訴我,這是錯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