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晝沒有回應,算是默認。
梁星低頭突然笑了起來,“所以,你是被注射的是慢性的,所以才會擠壓多年才爆發?”
按照顧祁晝所說。
那些小孩都是從小開始的,出事的年紀也就是十幾歲之間。
“不全是。”顧祁晝回答,“三年前就已經壓不住了,是後來無把我救走,滋養了我心臟三年。”
“那我現在就去找無找回來!”
梁星幾乎想也不想就站起來。
結果因為身體太軟,差點給摔了,她是扶著門才勉強站住。
想要拿手機,發現手機已經被顧祁晝拿走。
“你故意的?”梁星猛的反應過來,“你之前就已經阻止我在找無,剛才又把我手機拿走。不僅是防止我聯係彆人,更防止我找汪鶴安幫忙,是不是?”
雖然是在問,可是梁星聲音很篤定。
“所以,我聯係汪鶴安的事,你是知道的。”
他什麼都知道。
隻是一直都不去阻止。
隻是在關鍵時候給了最有力的一刀。
“顧祁晝,為什麼?”梁星追問。
很多事情已經說白了。
她鼓足勇氣聽了以前承受不住的真相與故事。
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梁星也豁出去,問個究竟。
“他要抗體。”顧祁晝這一次沒有隱瞞,答案給的很直接。
可梁星卻聽不明白。
“什麼抗體?”
顧祁晝:“孤兒院很早就研究成功過一個小孩,比後山發現狼嚎的小孩更早。隻是那小孩是一個月之內衰竭,第一個小孩是三天。”
“那時候開始,他們就在研究抗體。說是抗體,實則是延緩心臟衰竭的,隻要有這個抗體血清滋養,就會控製住心臟衰竭。”
“抗體也是人?”梁星問。
她沒發現,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身體都在發抖。
這一群禽獸!
把人當什麼了!
不過,在憤怒之後,梁星更意識到一點,“所以,如若有這個抗體的血清,那麼也可以救你,對嗎?三年來,無是用血清減緩你的衰顧祁晝沒有回應,算是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