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想也沒想,牽著鹿言的手,就朝丟石頭那人走去。
抬起頭,一巴掌就呼到那個小孩臉上。
那一巴掌呼的很大聲。
周圍不少光與孤兒院的小孩,都看傻眼了。
梁星就說,“你們再敢欺負我弟一次,我就呼的你們不知道自己是男女!”
鹿言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梁星在發光。
“就因為這樣,你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陸澤問。
鹿言點頭,“從那時候,她就一直在保護我。我自卑軟弱,她打我教育我,我想打遊戲,她就讓我練,讓我進戰隊。雖然她沒說過,但我知道,她因為我買的一個戰隊。
包括我……”
喜歡一個人。
她也告訴我,喜歡本身從來不會錯。
她教我,忍受得了彆人的了流言蜚語,就高調,忍受不了就低調。
她教我,正確樹立自己的三觀。
這些話,鹿言沒有說出來。
陸澤從地上站了起來,“可就算如此,你報恩也不是這麼報的。你用你的命,換的不是梁星,是她老公。”
“她老公就是她的命啊!”鹿言站了起來,“沒有顧祁晝,我姐會死的。”
“顧祁晝已經死了三年,她三年都熬過來了,何況是現在。”陸澤話語很直接,也犀利,“你就讓她當做是一場夢,顧祁晝回來了。夢醒來了,顧祁晝還是三年前那樣就死了,不就可以了。”
“你怎麼這麼冷酷!”鹿言脫口而出。
陸澤沒說話,冷眼盯著。
鹿言咬唇,“反正,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決定誰也改變不了。”
“你牛逼!超級牛逼!”
陸澤朝著鹿言豎起大拇指,“我他媽就是吃飽撐著,我一個外人跟你跑過來,見證你們的姐弟情深。”
“隨便你,死了也彆來煩我。”
陸澤說完這句話,直接摔門離開。
“澤……”鹿言想喊住人,可最後還是閉嘴,很沮喪的低頭,“你不是外人啊。”
眼淚又控製不住的往下掉。
鹿言用力的擦,可是怎麼擦都擦不掉。
越擦越多。
到最後,他也不梁星想也沒想,牽著鹿言的手,就朝丟石頭那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