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言覺得自己是男子漢,要勇敢。
可是隊長一句話,瞬間讓他淚崩了。
一邊掉眼淚,還一邊說,“你想罵我娘炮就罵吧,隨便你罵,我現在就是控製不住,等我控製住了,你就不能說我娘炮。”
“傻逼。”
陸澤話是這樣罵,但卻上前一步,一把將鹿言抱住。
把他頭按到自己肩膀上。
鹿言毛發向來旺盛,一頭金黃頭頭發經常炸毛。
但現在卻安安分分,服服帖帖的。
“對不起。”鹿言含糊的說著,“在江城的時候,我說那些話不是故意的,氣話。”
“我知道。”
“那你不生氣了嗎?”
“我生氣了還會來?”
鹿言猛的從陸澤懷裡起來,用力的擦掉眼淚,“那,我們還是好兄弟嗎?”
“你把冠軍給我拿了,就是兄弟!”陸澤說。
鹿言有點為難。
陸澤直接瞪了起來,“為了兄弟,你特麼努努力,去拚一把,沒勁?”
“我可以的!”鹿言瞬間跟打雞血了。
陸澤滿意了,“走了回……戰隊。”
“他恐怕沒辦法跟你走了。”
陸澤話剛說完,樓梯那方便傳來一句清冷的回應。
陸澤蹙眉,抬頭便見一男人從樓梯方向走下來。
男人身上穿了最簡單的黑色西裝,可從樓梯上走下來那一刻,有一種攬收了世間顏色的感覺,隻於他,是人間絕色。
氣質矜貴,眉眼之間帶著幾分狠,很有攻擊力。
陸澤一眼就認出這是顧祁晝。
之前雖然一起吃過飯。
但那時候顧祁晝穿的是黑袍,甚至多數時候,臉都是以黑布遮擋。
這算是陸澤第一次,見到顧二爺的風采。
當真如嶽城傳聞那般,人間絕色,天上神邸,無人可及。
不僅是因為那一張臉,還有那一身氣場。
顧祁晝站到陸澤麵前時,陸澤甚至有一種,自己就是小朋友的錯覺。
顧祁晝說,“鹿言沒辦法跟你走,他以後要住在這裡。”
這話一出,陸澤臉更冷酷了,“你的意思是,他連自由都沒有了?比賽都不能比,天天給你們當小白鼠,抽血?”
後麵的話,陸澤說的很重。鹿言覺得自己是男子漢,要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