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來說,梁星的性格其實有點孤寡一類型。
除了顧祁晝跟鹿言,其餘人生跟死,她都不太願意去管,或者去多問。
跟無牽扯,是因為顧祁晝。
無能救顧祁晝。
此時問這個問題,梁星是真感覺到了問題。
依無這種,跟世界格格不入的狀態,根本不像是拚命拿抗體,來救顧祁晝。
除非這個抗體對無來說有更重要的。
推算下來,就是個有個對無很重要的人,所以他要用這個抗體。
並且利用顧祁晝來當試驗品,確定抗體血清沒有任何問題,無才會動用這些血清。
思及此,梁星開口,“那個人,情況比顧祁晝更嚴重,對嗎?”
梁星這些問題,無一個也沒有回答。
他臉被黑布完全遮擋住,隻露出一雙眼睛。
而那雙眼睛,常年冰冷,沒有任何溫度,根本看不出什麼情況來。
這個當下,梁星跟無對視,也獲取不了任何信息。
他也不說,直接轉身離開。
“喂。”
梁星想把人喊住,但無已經摔門離開。
門被摔上的時候,動靜不小,震的門旁邊的鏡麵出現裂縫。
加上剛才梁星椅子撞的地方,這房間已經有兩麵鏡子破損。
不過。
無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梁星基本確定,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
無應該有個很重要的人。
那個人跟顧祁晝一樣是小白鼠。
而無之所以留下來,一直幫著顧祁晝,是他也不能完全確定,抗體的血清是否真的有效。
或者說。
他想把顧祁晝當試驗品,用抗體的血清徹底治療那些年孤兒院在這些小白鼠身上留下來的病毒。
顧祁晝被當試驗品,梁星自然很不爽。
可一想到,無是唯一的機會。
如若他成功了,救的不僅他想救的人,也救了梁星想救的人。
所以,也沒有什麼了。
這麼一想來,梁星整個也就釋懷了下來。
……
顧祁晝是在第二天早晨醒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