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樓時看到顧祁晝,眼神有些微妙。
但在聽到顧祁晝說完要去書房談之後,並未表達任何想法。
顧祁晝帶著梁星往外走。
兩夫妻對視一眼,默契很夠。
都不需要多說什麼,都能明白彼此想法。
三人到達書房。
無一人坐在單人沙發上,顧祁晝和梁星坐在雙人沙發上。
畢竟鹿言那件事是梁星先提的,所以此時梁星也是主動說道,“榮關於鹿言身體一事,我是覺得一個月之內,最好不要抽兩次血。”
顧祁晝沒有說話。
無聽到梁星這句話,眼神裡顯然是夾帶著不滿的。
他說,“一個月不超過兩次,你知道抽一次鹿言的血,我真正能用到的其實隻有一點麼,一個月抽一次,等到你老公發狂,都救不了!”
無話說的非常狠。
抗體做成血清並非那麼容易。
需要的血液量也是非常大的。
這就是為什麼,當初無讓梁星在鹿言和顧祁晝身邊做一個選擇。
要想救顧祁晝,那麼鹿言這個抗體,就隻能等著被榨乾血。
而且沒有任何回轉餘地。
光與孤兒院那些人研究出這種藥品的時候,就沒有把那些人名放在眼裡。
對於他們來說。
人命不重要。
一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實驗是否成功。
一群為了醫學研究變異人的瘋子,怎麼可能會留有餘地。
“可我剛才也說了,鹿言體質就這樣,如若說你堅持這樣抽血,到時候鹿言出事,得不償失。”
“所以我現在在研究了。”
無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身體往沙發椅背上靠去,嘴角勾著一抹弧度。
梁星有一種不好預感。
隻見此時無冷冷的說了一句,“我已經在研究一個器皿,隻要吊著鹿言一口氣在,就能讓他源源不斷的過我產生血量。”
梁星猛的睜大了眼,“你這不是把鹿言當人看!”
梁星心臟緊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