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聳肩,“本來想過來看戲,但想來戲是已經結束了。”
梁星聳肩,“你如若現在進去,還能看到有人因為深愛人離開的痛苦。”
“那可能不行,這人有點慘。”無的聲音很淡,“看完他深愛人離開,再看他一無所有,就會顯的這個人太慘。”
梁星本來平靜的進入電梯,結果聽到無的這句話,當即眼睛亮了起來。
梁星扭頭看著無,“你的意思是,顧祁晝馬上就要出來了。”
他不關心顧伯川如何。
她隻關心她的阿晝。
無沒有回應,隻是給了梁星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電梯門緩緩關上。
梁星卻執拗的要一個答案,“你說明白一點,顧祁晝是不是要出來了?”
“你為什麼就不能關心下,顧伯川怎麼死?”
“他死不死,活不活跟我沒關係。”
梁星話很直。
在梁家的時候,她被虐待,一直狗著。
可能是因為父親本身血液裡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所以連帶著梁星血液也跟著不友善。
就算在梁家狗著,梁星內心也是一肚子壞水。
一開始想的是,去模仿梁月,然後找一天,讓梁月替代自己成為被虐待的人。
但是這個想法,隻能在腦中演練一遍,沒辦法成功。
因為梁月對這個地下室有的恐懼,地下室附近打死不會靠近。
而且不管梁星是狗腿的靠近梁月,還是其他方式靠近梁月,梁月都會離梁星遠遠的。
仿佛梁星是什麼病毒,會把她給傳染了禍害她。
事實上,梁星的確跟個病毒一樣。
之後,梁星禍害梁月唯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算計自己替嫁,嫁給顧祁晝,成功擺脫梁家。
從此內心的所有不好與好,都被顧祁晝無限放大。
他接收了梁星的明媚,也接納了梁星的陰暗麵。
她高興的時候,可以在顧祁晝麵前當一個小孩。
她不高興的時候,可以完全在顧祁晝麵前肆意撒無聳肩,“本來想過來看戲,但想來戲是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