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在看清楚來人麵容時,幾乎脫口而出,“鹿言?”
梁星的表情還是震驚的。
主要是有點不敢置信。
上上下下打量鹿言好幾眼,這才確認,坐在她床邊的人的確是鹿言。
此時鹿言蔫蔫的,標誌性金黃色頭發也沒了。
“你頭發呢?”梁星追問。
聽到這個問題,鹿言才回過神,扒拉自己的頭發,“在這啊。”
“不是。”梁星脫口而出,根本扒拉了兩下,隨後一推鹿言腦袋,“我說的是你的金毛。”
“染回來了。”
“染回來了?之前讓你染回來,你要死要活的,說什麼金黃旺你,現在怎麼又換了,什麼時候換的?”
“隊長說頭發黃黃的,經常染對發質不好,而且黃黃的也不健康。”
梁星:……
去你也大爺的黃黃不健康。
你乾嘛不說,你隊長不喜歡,所以染回來了。
梁星看著鹿言表情開始嫌棄,也懶得跟鹿言廢話,直接問,“說吧,這突然坐我床邊想乾什麼,暗殺嗎?”
鹿言抬頭看著梁星,表情很凝重,代表了他此時的心境。
心情是真的超級超級沉重,所以才會忍不了,明明知道梁星睡著,還要坐在床邊。
寧可自己發呆,也想找一點點的安慰感。
“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好歹也給我說,你不說,我怎麼幫你開導?”梁星追問。
鹿言沒說話,隻是彎腰趴到了梁星的床邊,憨憨喊了一句,“姐。”
梁星往旁邊挪了挪,摸了摸他的頭發。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染發膏好,梁星這會兒摸著鹿言的頭發,就感覺特彆的柔軟。
她說,“我在呢。”
鹿言沒有回答,依舊保持趴在梁星身邊的動作。
梁星這床睡了三天,翻來覆去的,被子暖烘烘的。
鹿言臉往被褥蹭了蹭,隔了快一分鐘,才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姐,我怕輸。”
聽到這句話,梁星臉上沒有其他表情梁星在看清楚來人麵容時,幾乎脫口而出,“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