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晚不想被這股情緒影響,她靠在楚執的肩頭,問道:“那裴公子跟秀秀是什麼關係呀?”既然他能放心讓裴景澤去找秀秀,那裴景澤的身份一定沒有問題。
楚執道:“他是裴秀秀的兄長。”
沈如晚抬眼看向他,“秀秀的兄長?這位裴公子是不是被山匪抓走的那個?他不是太師之子嗎?”
那秀秀豈不是太師之女?
她見到楚執點了點頭。
難怪他會說秀秀喜出望外。
楚執見她好奇,便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也就是說秀秀是被大哥救走的?後來那位裴公子誤以為秀秀被山匪抓到了青嘉山上,所以執意去找才被抓的?”沈如晚拍了拍胸脯,“秀秀真是吃了不少苦頭,也幸好裴公子被救回來了。”
說完她抱住男人的手臂,“夫君,你真好。”
楚執挑眉,問道:“哪裡好了?”
沈如晚衝他笑了笑,“我不告訴你……”
沈如晚絞著手裡帕子,說:“這些天一直下雨,又電閃雷鳴,我都好擔心你們。你這次回來,還要離開嗎?青嘉山那邊的事情都結束了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楚執這麼有信心,她隻知道隻要他去了,那匪患肯定能平定,他這時候回來許是那邊的事情有了進展。
楚執沉默了一會,道:“晚晚再等等,再過些日子,我便接你回京城。”
沈如晚明白過來,這還是要離開啊。
楚執這次是特意回來看一眼她,明日一早還得離開。
等他下次來接沈如晚的時候,那將是另外一番場景了。
這時外頭的護衛在門外道:“殿下,莊卓在園外求見,說是為莊姑娘衝撞了殿下來請罪的。”
楚執心裡正有火沒處發,他冷聲道:“不見。”
門外的護衛領命朝園外而去。
莊卓十分的忐忑的候在東園前,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這麼蠢,在這個當頭用如此拙劣的法子去勾攝政王。
要是能夠這麼容易便被勾到,那攝政王還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京中之中早有傳言攝政王不近女色,太皇太後變著法子送了多少女人去了攝政王府都被折在了裡頭。
莊卓見到攝政王身邊的護衛出來,便迎上去問情況,卻聽到那護衛告之攝政王不肯見他。
他心中一沉,氣衝衝地回到後院,聽到莊蘭蕊還哭哭啼啼的跟劉氏說著委屈。
他一腳踹開門,朝莊蘭蕊走過來,掌風朝她掃過,罵道:“孽女,還有臉在哭,老夫的臉都快被你丟儘了。”
莊蘭蕊捂著自己的臉,愣愣地看向莊卓,她似乎才反應過來被父親給打了,哭的更淒慘了。
劉氏勸道:“老爺息怒啊,這事也沒什麼……”
頂著莊卓的怒視,劉氏聲音越來越小。
莊卓喚來人把莊蘭蕊押到祠堂罰跪。
莊卓指著劉氏道:“說了不要輕舉妄動,你們偏偏不聽。你可知如今發生了何事嗎?”
劉氏還是第一回見莊卓這麼失態急著道:“老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要這麼重罰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