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夫妻恩愛是好事,可心裡想著晚晚當時受的委屈,總有些意難平。
沈彥揚搖了搖頭,他道:“晚晚,所幸這回是他瞞著你,阻止你用你的血去救阿娘。要是阿娘知道,指不定怎麼自責呢。我知道你關心阿娘,我們都想著阿娘能早點好起來,可也不想見到你受到任何傷害。我現在無比慶幸我吃過那花,我一個大男人皮粗肉厚,這本就該我來,要怎麼取多少血,現在就要嗎?”
沈彥揚說著就去找刀子和碗。
沈如晚見二哥從屋裡拿了一個大碗出來,趕緊阻止,“二哥,你等等。你彆亂來呀,是用血做藥引,又不是要用血來喝。二哥,你冷靜一點。”
沈如晚被沈彥揚給嚇到了,情緒一緊張,肚子裡的小家夥似乎有了感應踢了她一下。
沈如晚扶著肚子突然低喚了一聲,站在原地不動了。
沈彥揚也嚇了一跳,將手裡的刀和碗給扔到一邊,扶住沈如晚,“晚晚,你怎麼了?”
沈如晚等那一陣胎動過去後,緩了過來,“我沒事,是肚子裡的小家夥調皮了。”
沈彥揚不放心,將沈如晚送回到沈老太太的院子裡,看著沈如晚在阿嬤阿娘身邊坐下,他才鬆了一口氣。
沈老太太和喬氏知道胎動是正常,看著滿頭大汗的沈彥揚,不由打趣道:“二郎你對你妹子這麼關心,想來以後也是疼媳婦的,二郎,你年紀也不小了,上回你姨祖母跟我提了一個張家的二姑娘,想著什麼時候見上一麵,二郎你意向如何?”
沈彥揚一聽阿嬤又說起娶媳婦的事,趕緊找借口跑了。
沈老太太對沈如晚無奈的道:“瞧瞧你二哥,每次說起娶媳婦的事,跟要他命似的。誒,也不知道咱們家什麼時候才能添新人呢。”
沈如晚安慰道:“阿嬤,緣分到了便快了。”
“但願吧。”沈老太太知道自己這三哥孫子都主意大,又不能逼他們。真是愁人啊。
到了用晚膳的時候,是一家團聚,沈如晚見到了楚執。
她朝他走過去,疑惑的看著他的臉,怎麼側臉似乎有點淤青。
沈如晚正要伸手過去摸一摸,卻被楚執握住,“不礙事,下午跟你大哥切磋了一番。”
切磋?怎麼還打臉上了呢?
沈如晚正疑惑的時候,沈家三兄弟一同走了進來。
她那三個哥哥,臉上不同程度的都帶了些傷。
尤其是大哥沈彥鬆,他眼睛都烏黑了一圈。
“這是怎麼回事?”
沈家三兄弟一口同聲的說是跟妹夫切磋了。
大哥、二哥也就算了,沈如晚朝三哥沈彥遠看過去,你一個書生也跟著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