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留下/離開(1 / 2)

季昕羽本來沒想這麼快就對任平錚下手的,但任平錚這個人的手段真的太LOW了,他一邊看不起女人,但一邊又利用女人來達到他的目的。

真的,手段非常上不得台麵,季昕羽也想不通為什麼上一世任平錚會那麼成功。

明明這樣的人、這樣上不得台麵的手段,在她穿越前生活的世界,這些東西早就被人拆吃入腹了。

“走,跟我上去。”季昕羽提著鞋子,把任平錚帶到了樓上一間沒人住的客臥裡。

任平錚這一路上都非常的乖巧,季昕羽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

季昕羽拿了個攝像機對著他拍:“好了,你現在說說,你這些年都乾了什麼違法的事情。”

這個乖乖水的效果是十分顯著的,任平錚現在根本就思考不了一點,他就知道他無法拒絕這個人給他下達的所有指令。

“十四歲那年,我跟一個女孩子談戀愛,我騙了她的身和她的心,那年她還不滿十四歲,我跟她是以談戀愛的方式在一起的,一直到我們上高中,我等她鬨脾氣提出分手,然後順理成章地甩掉她。”

“上了高中後,我用同樣的手段跟班級裡學習最好的女孩子在一起了。高中生就是比初中生麻煩,一次沒有注意,她居然懷孕了,我出了錢,哄騙她打了孩子,我們談了一年,就分手了,分手後,我又找了彆的女孩子。”

“高考前,我把跟我有關係的女人全部甩了。她們是我奔向大學的累贅,隻有甩了她們,我才又能‘清清白白’地奔向新生活。”

“據說好幾個跟我有過關係的女生高考都沒有考好。”任平錚略顯呆滯的臉上在這個時候,露出了一絲得意又殘忍的笑容:“她們真的是,情緒太不穩定了。”

“上了大學後,我談了我對外以來的第一個初戀,她是政府高官的女兒L,我跟她談戀愛這段時間,我靠著她父親的權利,開始創業。”

“在我大學時,她希望跟我步入婚姻殿堂,那個時候她爸爸已經到了要退休的年紀了,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我怎麼能夠跟她在一起呢?於是我設計她跟一個男生躺在同一張床上。”

“最後我以一個受害者的形象分了手,畢業後的我進了框特上班,一進公司我就是管理層,為了更快地學習,我跟我爸爸的秘書好上了,當然了,她在跟我好的時候,也是在跟我爸爸好的。”

“有了她的幫助,我在公司很快就站穩了腳跟。我24歲那年,已經做成了好幾個大單子,我爸又要替我生弟弟妹妹了,我非常煩這一點,所以我找人拿了乖乖水,讓他喝下後,我讓他寫下了遺囑,並且讓他的秘書帶去公證處做了公證。”

“我媽又拿他的風流韻事在我麵前哭,我非常反感非常煩這一點,正好他們要以恩愛夫妻的名義出國去參加一個聽證會,我實在是受夠了他在我的頭上了,所以我讓人在他們要坐的那班私人飛機上做了手腳,半路飛機墜毀,他跟我媽一起葬身空難。”

“有了那份遺

囑在,我如願成為了框特的總裁。”

“當上總裁後,我包了兩個小明星,但她們實在是太貪婪了,一個私自懷上了我的孩子,一個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給我戴綠帽子。”任平錚呆滯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憤怒的眼神。

“所以我讓她們直接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尤其是給我戴綠帽子的那個,我直接送給了我的一個朋友,他是專門做那種行業的,都已經好幾年沒有聽到她的消息了,現在應該也沒了吧。”任平錚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舒心的微笑來。

到了這一刻,無論是拍攝的季昕羽還是群裡的小夥伴們,都安靜了下來。

季昕羽也沒有想到,一時興起想要玩一下任平錚,沒想到她居然聽到了一部女孩子受難史。

季昕羽的手都沒有抖一下,她繼續錄著:“繼續,把你所有的犯罪內容都說出來。”

任平錚還在繼續,接下來的內容裡,他所說的犯罪證據,像誘騙女學生那樣的事情不再有了。

但他利用他所謂的朋友,做下了好幾起綁架案來。他們綁架的人有競爭對手的兒L女,也有對家科研人員的家屬。

靠著綁架這些人,他拿著他們讓出的資源、技術,一步步地往前走,帶著框特集團更上一層樓。

除此之外,還有賄賂、威脅政府官員。靠著這些賄賂和威脅,框特集團所有的物品上架、審批都非常快速。

任平錚有一家完全屬於他個人控股的遊戲公司,他們靠著抄襲國內外大熱門的遊戲起家,現在一躍成為國內知名遊戲企業。

他們最新推出的一款打著原創的名義上市的遊戲更是直接偷了彆人的設定,並且把這個遊戲的原創者打在了抄襲的恥辱柱上。

季昕羽:……

群裡的小夥伴:……

他們都知道任平錚手段上不得台麵,但沒想到這麼上不得台麵!

季昕羽非常惱怒,她是把任平錚這個男人當成了正兒L八經的對手來看的,甚至為了把任平錚這個“對手”打倒,她做了好幾個方案,還打算拉長戰線把框特集團拉下馬。

畢竟在前麵的兩個世界裡,任平錚為了蠶食季家,可是足足謀劃了十二年才動手的。

這樣長時間的謀劃,誰聽了不給人一種他城府非常深沉的感覺?

結果就這?結果就這?

季昕羽搜索原主和侯府長媳的記憶,發現了在任平錚動手的那一年,季昕羽爺爺的好朋友在那一年過世了。

他是從政的,退下來已經很多年了,但他的影響力非常大,經過他提拔起來的人不在少數。

季長垣當年來夏城創業,受到了他很大的關注,在政策允許的範圍內,給季家提供了很多的幫助。

季昕羽:……

季昕羽很無語,她上一次那麼無語還是剛剛。

她也很惱怒,她是個在權利圈裡傾軋長大的,在跟人相處的時候,下意識地把彆人往複雜了想。

任平錚這個讓原主和侯府長媳都吃了

大虧的男人她更是把他往複雜去想。

現在告訴她任平錚這個人花了那麼多年的時間去謀劃季家的財產,不是因為他要一點點地布線,而是因為季家上麵的靠山還沒有倒?

真他娘的日了狗了,所以他所謂的謀劃季家財產,就是讓原主成為他的老婆,季家的靠山倒了,他再弄死原主,這樣就能以配偶的身份拿到季家集團的控股權了唄?

真他娘的簡單粗暴!

他的簡單粗暴,把季昕羽更加映襯得像個傻子了。

季昕羽惱羞成怒,抓了個手邊的東西就朝著任平錚走去:“你老母的,我以為你多麼聰明城府多深,結果你告訴我你能走到今天,是因為你夠狠?”

“你個發瘟貨,你個死衰仔,遇到你真的是我十輩子倒黴!浪費老娘的感情!老娘為了對付你這段時間看報紙看書分析局勢,結果你都不用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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